入目第一眼，就看到嘴巴被麦芽糖糊住的小奶娃。
“四虎师父”
小奶娃有些心虚地看了看程帆，娇憨道
“四虎，伦家鸭翅被黏住惹。”
老奶奶面露苦笑，她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早知道就只弄一点儿给她吃了。
这下好了，坛子和嘴巴像是被缝在了一起似的。
唉
程帆无奈扶额。
啪
小奶娃轻声呼痛，捂住额头。
“四虎”
“撒娇没用。”
吃个麦芽糖都能把嘴巴和牙齿一起黏住，真不愧是你啊囡囡。
小奶娃见程帆不管她，还屈指弹了额头，委屈巴巴地把脸颊鼓了起来。
一双卡姿兰大眼睛立刻泛起水雾，只等着一声令下立刻就开始决堤。
“下次还敢不敢偷吃了”
程帆无奈地摇了摇头，温声问道。
“呜呜”
小奶娃坚决摇头。
她再也不偷吃麦芽糖了
至于其他的到时候再说叭
看到她小眼神布灵布灵一直在闪动，程帆就知道她没有一点儿悔过的想法。
但没办法，自家的奶娃娃只能自己宠着。
摸了摸她的头发，法力攀附在麦芽糖上，黏着力顷刻间消退，主动从小奶娃的牙齿上滑落。
“呸呸呸”
小奶娃吐了个一干二净，牙齿周围清清凉凉干干净净，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不过下一秒她又把嘴巴闭上。
她看见程帆又把手指头屈了起来。
连连摇头表示自己再也不乱吃东西惹。
程帆无奈，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放她一马。
“这是你女儿吗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已经有女儿啦”
说话的是刚刚从害怕中冷静下来的白毛小萝莉。
别看她飞起来的时候一脸惊慌，等飞到半途的时候就已经放松下来了。
甚至还兴致勃勃地念叨自己竟然坐了一趟“魔法汽车”。
程帆还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词语，什么“霍格沃茨万岁”、“格兰芬多都是大傻蛋”、“阿瓦达啃大瓜”等等。
天知道她究竟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程帆摇摇头，表示无法理解。
而此刻。
看到比自己还有矮一个头的小囡囡。
白毛小萝莉像是找到了自信，笑嘻嘻地凑了过来，连呆毛都立了起来。
程帆挪开她的脑袋，顺便把呆毛按下去。
但她头顶的呆毛依旧顽强地站了起来。
程帆从它身上看出了一股不屈，点点头不再打搅它。
然后呆毛变得更长了。
“是我徒弟。”
小奶娃歪了歪头，不知道程帆在跟谁说话。
鬼差不是一般人能见到的。
小囡囡的双眼还没有修成神通，所以她也看不见白毛黑裙小萝莉。
程帆指尖在她眼前一晃，一个比自己只高了一个头的大姐姐出现在她面前。
“她现在能看到你了。”
“哈依”
小奶娃看了看她，又转头看向程帆。
一脸古怪地道“师父，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