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尽快查到她的真实身份，不然每一秒都可能会有人死亡。”
李大为眼神沉重地说道，脸色铁青。
一名警员脸色难看地说道:“凶手盯上谁，谁就会死，简直就像是死神来了一样啊。”
程帆缓缓摇了摇头，“不是一定成功，而是有一定的概率成功。”
“你别忘了，她拥有一个贴吧大号，这里是一个完全开放的交流平台。”
“每天有成千上万的人向她倾诉，她时而化身天使，时而化身恶魔，但往往心里有苦水的人才会需要倾诉。”
“不论多么善良的人，接收到太多太多的负面情绪，她一定会变得偏激，向其他人输出负面情绪，这样她才能得到快感。”
“换句话说，凶手的作案对象向这个树洞倾诉的所有人，但结果，有的人自杀了，有的人还好好的活着。”
黄尚千点了点头，沉声道:
“这是概率杀人，也就是我们前面说过的，广散网，多捞鱼。”
“人心不都是脆弱的，有些人听了信了照做了，所以她死了。”
众人看了看庄菲菲。
“有些人信了，但没有那么难过，只是作为倾诉。还有的人嗤之以鼻，不当回事，他们自然有都没有变成受害者。”
“现在被我们发现的，都是已经成功的案例，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即将选择轻生。”
“当务之急，先找到她，不然每一秒都可能会有人选择轻生，这也是最麻烦的一点。”
黄尚千脸色阴沉，摇头叹息道:
“更要命的是，我们几乎没有办法用法律去审判她。”
“仅凭鲜有的证据我们很难证明这些人的自杀和她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她总有办法脱罪。”
“唉”
听完刀疤黄的分析，众人叹气摇头，实属无奈。
大为揉了揉眉心，苦笑道:“观主，你干脆直接把凶手的名字和地址告诉我们吧。”
屋内响起一片哄笑声，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提议未免也太离谱了。
道长刚才的推测都还在正常人的范围内。
他是人，又不是神仙。
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把凶手的姓名和地址告诉我们啊
黄尚千眉头一皱，瞪了李大为一眼。
“观主把范围都缩小到这种程度了，这你还查不了案子吗”
“全国范围内符合这样条件的女性估计不会超过十万个，我们全力筛查，应该用不了半年就能确定凶手的身份。”
“李大为，你非得等观主把饭喂到你的嘴边你才肯吃吗”
大为讪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观主，你可别当真啊。”
说着，李大为等人看向程帆，忽然瞪大了眼睛，惊掉了下巴
程帆身上的道袍无风自动，两眼冒出璀璨的金光。
头顶黑白二气盘旋，一股苍茫澎湃的气势从程帆的身上散发出来，宛如天神一般。
“这，这”
“妈妈，这次不是见鬼了，快来见上帝”
“什么上帝，观主可是个道士。”
“我的老天爷啊，道长真的是神仙啊”
“废话要不你以为滴水观为什么被大家叫神仙观”
程帆目露金芒，头顶道韵环绕，手掐法印，口含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