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粉白,唇周一片通红。
原本推搡着齐怀风的手失力地垂落在身侧,无力地抓着床单。
嘴唇又酸又麻,合都合不上,有晶亮的津水顺着滑落下来。
很快又被舔干。
略微粗糙的舌苔像恶犬舌头上的倒刺一般,细微的刺痛激得姜酒难受地夹了夹腿。
姜酒失神地微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耳边是齐怀风喘着粗气的声音,全身被压制得连动都动弹不得。
有种被狼叼回了狼窝里无法逃脱的无力感。
谁来救救我
姜酒眼底泛起了水雾,被亲得眼里含着泪,心里莫名地生出一股委屈的情绪。
明明是在跟男朋友接吻,他却觉得很委屈,嘴唇真的好痛,为什么江枫峻还不来救他
腰间忽然一凉,修长的手指钻进上衣里,带着薄茧的手在他腰窝处重重揉捏。
甚至还有往上摸索的趋势。
姜酒下意识地捉住作乱的手,震惊地看着齐怀风,被人含着嘴唇模糊不清地说。
“唔接吻为什么唔要把手伸进去。”
“不知道。”齐怀风翻身压到姜酒身上,“自然而然就做了。”
“不舒服吗”齐怀风的目光落在姜酒那截细瘦嫩白的腰上。
“很奇怪我怎么觉得舒服极了”
齐怀风额头上的汗顺着棱角分明下颌往下滑,说话声音喑哑不堪。
“你憋过尿吗”
姜酒茫然地看着面带微笑的齐怀风,“什么”
“跟你接吻时那种感觉还要再放大十倍。”齐怀风伸手揉了揉姜酒红肿的唇。
轰的一声,姜酒感觉自己脑袋一片空白,睁大眼睛看着齐怀风越来越明显的地方。
齐怀风俯下身紧贴着姜酒,头埋在姜酒的脖颈里,低低地喟叹了声。
“难受死了”
“也舒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