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若狭留美靠在门板上,轻声叫出电话对面那人的名字。
贝尔摩德有些惊讶:“你居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向你打听个人。”
贝尔摩德有些好奇:“谁”
“”若狭留美沉默了一会, 攥紧手机,“白兰地。”
“你问他干什么”贝尔摩德挑眉, 怎么一个个的,最近都对白兰地感兴趣。
“我想知道,他的状态。”若狭留美并没有回答贝尔摩德的问题。
“很抱歉,我除了知道他目前在日本外, 其他一概不知哦。”
这样吗, 若狭留美眼神渐沉,那果然黑泽月就是白兰地
贝尔摩德换了个坐姿, 语气有些苦恼,“老实说,我也一直很想见一见这个被那位先生藏了那么多年的人, 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呢。”
“不要和他扯上关系。”
若狭留美严肃的语气让贝尔摩德收敛了脸上的玩味:“你在急切什么”
“或者说, 你是在幻想什么”
“你应该知道,这个白兰地,和你熟悉的那个,不是一个人。”
若狭留美抿了抿唇, 她当然知道黑泽月不是他, 从那个人被回收的那一刻,除非有奇迹出现, 否则他逃不过被销毁的命运。
可是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上露出的笑容,她的眼前控制不住的不断浮现出当年的事情。
电话里, 贝尔摩德的声音还在继续:“其实你应该恨他不是吗如果不是他的话, 羽田浩司也不会”
“不是他的错。”若狭留美矢口否认, 接着解释道,“就算不是他,浩司也”
“但至少不会那么快引起那位先生的注意。”羽田浩司很聪明,那么短的时间内,居然留下了足以动摇朗姆在组织地位的线索。如果多给他点时间,说不定真的能逃离朗姆的追杀。
然而这也只是妄想,毕竟羽田浩司已经死亡,这是不争的事实。
“其实我不明白,你们才相处了多久。三天五天还是一个星期你为什么会对他有那么深的感情。”从小在组织长大的她,应该不是那么感性的人。
若狭留美抿了抿唇,缓缓开口:“那你呢”
贝尔摩德动作一顿,不解:“嗯”和她有什么关系。
“毛利兰,工藤新一你不是只和他们见过一面吗”就那一面,就让你拼尽全力想要保护他们。
贝尔摩德,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呢
“那不一样”贝尔摩德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显得有些没有底气。
“一直处于黑暗中的人,真的很容易被光明的东西打动。”若狭留美抬起头,用手遮住卫生间顶部的灯光,“哪怕那点光,只是来自别人微不足道的关心和信任。”
“白兰地,他是第一个让我感到温暖的人。”谁会讨厌一个全身心信任你的人,“即便那个孩子也来自组织。”
贝尔摩德叹了口气,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那个被她当做弟弟的少年,还有羽田浩司的死,对她打击有多大。
“那句话还给你,不要再和他扯上关系了。”贝尔摩德的声音里,是对友人明显又克制的关心和担忧,“那位先生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你比我更清楚,白兰地是他最满意的作品。”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是不同的,至少他们还没有进入组织的视线,因此她还有底气可以护住他们,但是白兰地不行。
“嗯,我知道。”若狭留美有些疲惫,“你放心吧,现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