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月迷茫的看过去,被汗水打湿的金色碎发黏在脸侧,可怜兮兮的“那个脑子一时没跟上手”他也不想的,可是着火的一瞬间脑子断路只想着灭火,刚好手边就有一碗水
看着委屈低头,似乎在认真反省的黑泽月,琴酒痛苦的揉了揉头发。
怎么办,这个哥哥突然不
想要了。
他到底是多想不开,找这个笨蛋找了十年。
“所以你用锅是想做什么”
“做煎蛋。”黑泽月小声嘟囔道,“明明阿阵早上做的时候看起来超简单的。”
琴酒叹气“我不是让你在家好好待着等我回来,你做饭有多废你不知道吗”
黑泽月不服气,绕到琴酒身后。
琴酒疑惑的转过身,黑泽月从后面的厨台上端起两碗泡面,骄傲的举到琴酒面前“看我煮的泡面还不错吧。”
琴酒
“这个泡面你在这里放了多久”
黑泽月思考了一下“好像有半个多小时吧。”
意识到了什么,黑泽月立刻把泡面放在桌上,拿起一双筷子放进其中一碗搅一搅。
“糊了”
琴酒突然感到非常心累。
二三次元有壁,如果想要一直保持美好,最好不要想着打破屏障。
至少在他回忆里,黑泽月还是很靠谱的。
虽然那些美好大多也是通过黑泽月的口自己描述出来的。
就很悲伤
厨房短期内肯定是不能用了,两人的午饭最后是靠着被琴酒叫回来的伏特加买来的。
给大哥送了两份饭,又约定好明天上午来收拾一下厨房,全能小弟伏特加一脸恍惚的开着车离去。
在等红灯的路口,终于反应过来的伏特加狠狠一拍大腿。
大哥他金屋藏娇了
安全屋内,伏特加口中的那个娇丧气的戳着米饭。
“不合胃口”琴酒问道。
黑泽月有气无力的回答“倒也没有。”就是觉得有点丢脸,感觉从和阿阵重逢到现在,他好像一直在出洋相。
琴酒不知道这人突然闹什么别扭,指尖轻点桌面“那就赶紧吃饭,吃完我给你换药。”
“好哦。”黑泽月轻叹口气,开始巴拉饭菜。
饭后两人再次坐在沙发上,琴酒耐心的将黑泽月手上的纱布拆开。
“嘶”最底下那一层纱布与肉黏连在一起,掀开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扯到伤口。
其实更严重的伤黑泽月也不是没有受过,以前训练的时候,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有时候教练下手重一点,血肉模糊的伤口也是常有。
那个时候的家里不会有人在意他有没有受伤,他都是忍着痛自己处理,只有在晚上的时候会和手机里的弟弟们相互诉诉苦。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面对阿阵他总会控制不住的撒娇。
大概这就是有亲人在身边的感觉吧。
“娇气。”琴酒哼笑一声,手下的动作却温柔了不少。
“阿阵,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黑泽月举起被包扎好的右手,轻轻碰了碰琴酒颧骨处的伤疤。
琴酒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在一头银发衬托下都难以掩盖的白皙,因此如果不仔细看,并不容易发现他左脸上那道浅色的疤痕。
可是现在两人面对面而坐,因为要给他包扎琴酒必须低着头,这使得黑泽月可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