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琴一愣,没看懂。
秦纵只好开口吩咐“你躲进去。待会儿,有人来抬你上船。不要出来,我会给你送饭。”
早在接到舅舅递到长安的信时,秦纵就有这份打算。到如今,恰好实施。
焦琴忐忑地把自己塞进柜子里。秦纵在柜门外看了片刻,确认柜门上有足够的缝隙,不担心透气问题,又在上面加了一把锁。
听着锁子的“咔嚓”声,焦琴心头一颤,更加不敢动弹。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加上一堆家具,还算顺利地上了船。
风帆撑起,大船朝北行去。
找人的捕快被他们落在身后。柜子里,焦琴虽憋闷,却还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等到无人注目的深夜,秦纵又去将柜子打开,将焦琴引入自己屋中。
焦琴来不及左右环视一番,琢磨能住这般船屋的人又是什么身份,就听秦纵问自己“方顺那般无法无天,总不会光是因为他大胆。焦琴,你知道是谁在护他吗”
焦琴一凛,大脑转动着,回答“一个姓苏的大人。对,我时常听方顺提起。”
“除了姓苏,”秦纵问,“还有什么特点”
焦琴皱着眉头,勉力回忆。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多出一句“他的生辰约莫是在八月。每年这会儿,方顺都已经备好生辰礼,让人将其押入京中。”
秦纵了然,想,苏明渊的确是八月出生。
他再问下去,发现焦琴的思路果真十分清晰。许多自己都没想到的地方,对方也能补充出来。
秦纵满意,不再多说。
这么过了几日,随着余杭越来越远,焦琴肉眼可见地愈发放松。虽然还是念叨妹妹,但总会多补充一句,妹妹跟陆恩公在一起,自己十分放心。
秦纵同样舒心不少,开始琢磨。有盼儿这一桩在,焦琴与方顺闹翻,实则是早晚的事情。
如此到了夜间,秦纵睡床,焦琴睡地面。
船只摇晃,不过无论秦纵还是焦琴,近日都已经习惯。
可今日,似乎有些不同。
外间先有一阵喧哗声。之后,有人撞上秦纵这间船屋的门,满口醉言,说“开门里面的小贼,是不是藏了爷爷的东西”
焦琴点了灯,在醉汉的声音里,小心翼翼地看同样坐起身、这会儿面色莫测的秦纵。
他问秦纵“恩公,我这便将人赶走”
秦纵看他“你去做什么睡觉。若真是醉汉,他自己会走。”
若真是但若不是呢
焦琴一个激灵,不敢说话了。
同时,门外,睿王府的人相互看看彼此,以眼神商量接下来,要怎么办,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