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送报纸的丹尼贝伦,真的和家人避难去了。
帮战第天,奥尔早晨离开宿舍时,还是问了拖雷太太一声“送报纸的丹尼没事吧”
丹尼真的实在是太多了。
然而拖雷太太的回答,让奥尔的心提了起来“我并不确定,蒙代尔先生。”
他们对视了一眼,没有继续下去这个话题。奥尔走出了宿舍楼,拖雷太太拿起一块抹布去擦洗楼梯。
在宿舍外边,除了难民越来越多,一切毫无变化。
帮战第四天,和前天一样。只有奥尔觉得自己越发暴躁了。
第五天
回家的奥尔被拖雷太太叫住了。
“能请您帮我一个忙吗,蒙代尔先生”
奥尔以为拖雷太太有什么东西搬不动了,没有多想就撸起了袖子“当然可以,拖雷太太。”
拖雷太太带着奥尔拐去了一楼她的住处,房门打开,她温馨惬意的家展示在了奥尔面前,门厅挂着毛线织成的猫咪挂毯,花盆里的植物正在盛开着紫色的小花,整个房子里弥漫着一股烤面包的香气,比面包店的味道好得多。
但奥尔进门的脚步僵住了,因为拖雷太太的客厅里还坐着一位女士。她身穿一条简朴的蓝裙,身材苗条,金发盘成一个发髻。
这场景太像是长辈给晚辈突然安排的相亲了,虽然奥尔大学时就父母双亡,但催婚这种事,总还是遇到过的那些不知道他是gay的老人给他介绍,他也就诚恳拒绝了,更神奇的是有些人明知道他是gay还要给他介绍妹子,说什么不孝有无后为大,结婚了再玩也一样
奥尔把思绪拉回到现在,想要拒绝拖雷太太。
“那是贝伦夫人,丹尼贝伦的母亲。”
“咳”拒绝被卡在了喉咙里,“咳咳咳贝伦夫人”
贝伦夫人听见了动静,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了。她确实不是一位年轻的女性了,但如果是第一次见面奥尔很难立刻认清她的年纪。
贝伦夫人眼角是细密的碎纹,脸颊和嘴角的皮肤松弛下垂,皮肤白得极不健康,就如泡水泡久了的颜色,但她的眼睛与报童丹尼的一样,都是漂亮的冰蓝色。她是苍老憔悴的,却也是美丽迷人的。
这样一位女性生活在鱼尾区这样的街区,毫无疑问,她的生活必然有着众多的波折坎坷。
“您好。”贝伦夫人看了一眼拖雷太太,在对方点头后,她对着奥尔问好,“蒙代尔先生。我知道今天的来访十分的失礼,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求助于谁了。”因为每说一个单词,她的鼻音都更重了一分,贝伦夫人不得不停下了做了一个深呼吸,“丹尼失踪了,算上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
深呼吸的效果并不好,贝伦夫人还是哭了出来。但是她转过了身,背对着奥尔抽泣了两声,擦干了眼泪,再次转回了头“请您帮我寻找丹尼,蒙代尔先生。这是您的报酬,我知道,这太少了,但我会尽量弄到更多钱的。”
奥尔这才注意到,她带着一个手袋,现在她从手袋里拿出了两枚艾柯,面值分别是10和15。
“我发誓,一个月内,无论您是否能找到丹尼,都能得50艾柯,如果您找到了丹尼,我会在个月内给您1金徽”
10艾柯就是10磅面粉的钱,在种花家谁买不起十斤面粉但在长沟街执勤了一个礼拜的奥尔知道,这里的平民家庭每天的收入很可能还不到1艾柯,那些站街的女士们一次的服务费可能只能得到02艾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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