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其他蛊师不行吗”我不解道。
“不行,虽说蝉蛊的解蛊方式都一样,都要用药玉蝉来解,但每个蛊师炼蛊的方式也不同,通常制作解蛊物都要用原有的蛊虫,其他蛊师若是强制解蛊,是会遭到反噬的。”周盼盼表姐说道。
“药玉蝉又是什么东西”我问。
“药玉蝉是蛊师炼制的蝉蛊死后化成的,蝉蛊死后,蛊师会将其用蛊盅装起来,在里面放上数百种草药来滋养它,通常炼制一个药玉蝉要花费数十年的时间,炼成之后,便可以解蝉蛊。”周盼盼表姐解释道。
看来程鹏当下也只能用周盼盼表姐说的方法来暂时压制他体内的蛊毒发作了,谢过周盼盼表姐之后,周盼盼便挂断了电话。
我们赶紧按照周盼盼表姐说的方法,将程鹏双手双脚的指尖给扎破了,将血滴在了碗里,又将鸡血和白酒兑了进去,点燃后放在床边上。
果然,这血灯刚一点上,躺在床上的程鹏面部就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匀畅了,只是这血灯的样子,看上去真挺恶心的。
周盼盼问我“你这朋友是不是得罪了蛊师啊我听表姐说过,苗疆的蛊师通常都是女人,他们炼蛊是为了保护自己,是不会轻易对人下蛊的。”
照周盼盼这么说,那我就能确定这个蛊师肯定和阴师之间是有关系的,而且这层关系肯定不简单,也不知道香蓉打听蛊师的事到底怎么样了,到现在也没个消息。
我见天色已晚,便送周盼盼出了门,为了表示感谢,我也应了我的承诺,请她在夜市的冒菜摊吃了一份冒菜。
吃东西的时候,我有些刻意回避周盼盼,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因为,我只要一想起黑娃说她喜欢我,我就变得有些害怕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
吃完东西后,周盼盼非要走路回家,这么晚了,我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只能送她。
一路上,周盼盼都找话题再和我说话,但我却一句都听不进去,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她的无聊问题,我现在只希望这种尴尬的气氛快点结束。
到了周盼盼家楼下,她本还想跟我说什么,正好这时有一辆出租车开过来,我就像见到救星了一样,立即招手拦下了出租车,然后一个箭步跃进了出租车里,和周盼盼说了声再见之后,便让司机赶紧开车。
回到家后,只见香蓉还没有回来,我便拿出属于香蓉的那张符纸,念起了招魂咒。
可念了好几遍,都没能将香蓉唤回来,我心中顿时一紧,心想,香蓉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这儿,我也坐不住了,索性将另外几个鬼魂都唤了出来。
几个鬼魂现身在我面前,对我拱了拱手,穿圆领袍衫的老者问道“小娃儿,何事召唤我们”
我说“香蓉今天帮我去寻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刚才我唤她好几遍,依然没能将她唤回来,我担心她出事,所以把各位招出来,想让你们帮我去找找他。”
戴瓜皮帽的小孩说“别麻烦哥哥和爷爷了,我去吧,我爷爷是地府的鬼差,我让他帮帮忙,应该能找到香蓉姐姐。”
嘿,没想到这小孩儿还是个有背景的娃儿呢。我也没有多做犹豫,便答应了下来,让其他几个鬼魂先回到了符纸中。
戴瓜皮帽的小孩是一个夭折的孩子,他父母当时还没有给他起名字,只是叫他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