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静静听着,倒是没为自己辩驳。
这事确实是他做的。
后面的墨芩就更有说法了,这个她可没乱编。
“我现在住在你屋里,寄人篱下,可不就是没有自己的宫殿嘛”
得,寄人篱下都出来了。
君晔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了,“往后这宫殿就是你的了,我跟你住,我寄人篱下,可好”
墨芩移开视线,恹恹道“我就是借用一下你的威名,吓唬吓唬两个麻烦精。”
乍一下听到这话,君晔反倒是愣了一下。
他不是不知道墨芩说那些话的用途,但难免不去想,她是否真的这样看自己。
身不由己,一切都非她所愿。
没人知道他一整个下午都如坐针毡,怕她真的会不回来,没人知道听到那些话的时候,他的心像是被一双手紧紧攥住一样疼。
无数恐吓威胁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只余下一句
“嗯,下次别回来这么晚了。”
梁语冰是第二天知道这件事的。
小院门口守着衙役,还有人在里面翻东西。
见情况不对,梁语冰也没直接上前,而是随便找个路过人询问。
原本这里是没什么人的,但昨天下午这儿突然来了好多官兵,来看热闹的人也就多了。
宽阔的泥土地上时不时就有人洋装路过,还有不少人直接杵在那儿,伸长了脖子往里瞧。
被问的大娘是个热心人,砸着嘴就巴巴说起来。
“这可不得了勒,住院里的老头是个杀人犯呐”
“地窖里放了好多尸体呢昨天官府的人还从里面救出去好些人呢”
“闺女,你打听这个做什么呐那里头住的人,你认识啊”
梁语冰听了只觉头晕目眩,正午的烈日洒在她身上,她只觉得手脚冰凉,脊背发寒。
地窖里的人她是见过的。
那些都是周老头用来试药的,每个人身上都被中了不同的毒,她还隔三差五帮忙记录那些人的状态。
前些天两人还商议着要抓个新的,打断腿用来做手术。
周老头一般都是抓孤寡之人或外来人,怎么会暴露
是不是有人故意跟她做对
不,不可能,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
“闺女,闺女”大娘看梁语冰面色不对,她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一把拉着梁语冰。
“我看你有些面熟,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早上官府的人还在问有没有见过常出入那院子的年轻女子,莫不是这人
扭送官府去肯定会有赏银的
梁语冰反应过来,立刻开始挣扎起来。
“你认错了,我就是路过的,有些好奇这”
大娘本就越看她越觉得眼熟,现在她一挣扎,五分怀疑立刻就变成了九分。
大娘是做粗活的,有着一把子好力气,她双手拖着梁语冰就往院子那边走,还大声嚷嚷
“官爷官爷我抓到一个嫌犯,这个女人就是之前老往这个院里跑的人”
“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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