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冬红着眼眶,抽抽噎噎解释。
“是,是夫人命我们在这里等候的。”
“小姐,您失了名节,还怎么嫁给尊”
剩下的字被噎在喉咙里,她回忆起了那天的恐惧。
她连忙改口,“小姐,您现在出了宫,是要先回府拜见将军和夫人吗”
按理来说,确实需要拜见他们,但墨芩并不打算去。
两个丫鬟听了很是震惊。
墨芩想要将两人支回府去,但两人却像是狗皮膏药一样,死皮赖脸地非要跟着。
最后墨芩还是成功将两人扔在了一家酒楼里。
而她则是再次来到了那个小院,小院里没有人,梁语冰最近忙着准备婚礼和治自己的脸,老头这几天早上都会外出,中午回来。
他们的研究已经进行到了实验阶段,所以需要抓一名成年男性,作为手术材料。
这两天正好在物色人选。
墨芩来这里就是打算做好人好事的。
本以为需要等很久,却没想到老头很快就回来了。
老头赶着一辆驴车,从城外的方向回来。
他将车驾驶到院子里,然后费力地车上拖出一个大麻袋。
“呼累死老子了”
老头穿着一身深灰色粗布衣裳,像个质朴的老农民一样插着腰。
“老先生,你这是搬的什么啊”
清脆悦耳的女声从屋内传来。
老头抹了一把汗,“当人是药”
说到一半才发现不对劲,老头猛地一转身,便看见正屋门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漂亮女子。
“你是谁”
老头警惕地用余光打量四周。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做什么。”墨芩没想到老头居然会大白天去绑人。
真不知道是该夸他艺高人胆大,还是该说为医痴狂。
老头的手悄悄伸进腰包里,迈着懒散的步子朝墨芩走来。
“嘿,既然来了我老头子的地方,那就别想着离开了。”
平时一个药人都不好抓,现在居然还送上门来一个。
还未走到近前,老头就差距不对劲了。
“你”
但为时已晚。
他双腿踉跄一步,伸进腰包里的手用力攥起,奋力朝着墨芩的方向一挥。
白色粉末纷纷扬扬,他的视线开始模糊,他费力地想要瞪大双眼,但始终是徒劳。
墨芩嫌弃地捂住抠鼻,退开几步。
空气中的粉末两三秒便消散干净,但空气中却仍然残留着药物。
两个穿着黑衣的人从房顶飞身跃下,朝着墨芩单膝跪地行礼。
“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墨芩摆手让他们起来,让一个人去解开麻袋,另一人料理老头。
麻袋里装着一个成年男人,穿着普通,看样子似乎是附近的农民,男子身上没有伤口,似乎是被药倒的。
空气中的粉末两三秒便消散干净,但空气中却仍然残留着药物。
两个穿着黑衣的人从房顶飞身跃下,朝着墨芩单膝跪地行礼。
“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墨芩摆手让他们起来,让一个人去解开麻袋,另一人料理老头。
麻袋里装着一个成年男人,穿着普通,看样子似乎是附近的农民,男子身上没有伤口,似乎是被药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