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琳“”
郭琳女士因为打错了人, 果然很内疚,板着脸说“陆余,你过来干什么疼不疼”
陆余抿着唇一副忍疼的样子, 说“不疼。”
郭琳忽然有点含糊连陆余都觉得疼, 她是不是下手重了别把孩子们给打坏了呀
郭琳收了鸡毛掸子,仍旧唬着脸说“你就知道护着他,知不知道他干了什么竟然想从幼儿园跑掉差点把自己弄丢要是不给长长记性,以后真跑丢了怎么办”
陆余闻言也感同身受地心有余悸“灼宝, 你怎么能从幼儿园跑掉多危险”
灼宝“”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没想真跑啊我又不傻qaq
但幼崽有苦说不出, 大眼睛一眨, 啪嗒又掉两颗金豆豆,可怜巴巴的。郭琳也有点心疼, 把鸡毛掸子被到身后嚷嚷道“今天谁拦我都不行必须得让他知道错”
灼宝嗅到惩罚结束的味道,立即“妈妈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哒”
陆余也乖觉, 连忙拦住人“阿姨, 他说知道错了”边拦还边给安谨使眼色,安谨这才反应过来, 俩大孩子齐心合力把郭琳往外推, 郭琳便也半推半就地结束了教育,只是临走时还没忘记高声警告“下次再敢乱跑,就没这回这么便宜, 真把屁股打开花”
灼宝“”
等郭琳离开后, 陆余拉住安谨仔细询问情况“灼宝怎么好好的从幼儿园跑出去了他平时挺乖的啊。”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结果安谨没好气道“那得问你了”
这话又酸又横,毫无道理,陆余莫名其妙被怼,有点懵。
安谨继续用不爽的语气说“你去看看他吧, 我去找点云南白药。”
陆余一头雾水地回到儿童房。
灼宝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趴在床沿上,因为其他地方肤色特别白,显得屁屁像一盏红色交通灯,又醒目又亮,可怜之外还有点好笑。
陆余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还是烫的,问“疼吗”
灼宝警惕地问“我妈走了没”
陆余“回她房间了。”
小奶团子呼出一口气,说“那不疼了。”
陆余“”
陆余“那你还趴在这里做什么”还以为他疼得动不了。
灼宝“腿麻哒。”
陆余“”
最后陆余把灼宝抱上床,又去卫生间将毛巾打湿再拧干,一条给灼宝擦脸,一条给他冷敷受伤的屁屁。
陆余既心疼,又觉得他是该长记性,忍不住也沉着脸问“你怎么从幼儿园跑出来了要是被坏人抓走了怎么办你想像我一样吗我说不定”
说不定就是小时候乱跑,才被坏人抓走的。
陆余现在还不知道桂阿姨换子的情况,法院从起诉到开庭,也还需要时间,而桂阿姨目前一句有效的信息都没透露。
似乎也没有说出真相的打算。
小时候的记忆模糊,陆余至今甚至不知道他是多大的时候被桂阿姨拐走的。
灼宝忽然用小手手戳了戳陆余“哥哥你别担心,我不会跑丢哒。我没有乱跑,是想去找你。”
“”
陆余“找我”
灼宝把他如何画公交路线图、如何跟大茁小朋友溜出幼儿园,如何因为不会自己坐公交而打了退堂鼓但在门口就被埋伏好的“黑衣人”给抓住的事,避重就轻地给陆余讲了一遍。
安予灼小朋友主要是察觉到陆余哥哥似乎也生了他的气,便想将自己渲染得无辜一点,总之花式强调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