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最近过得还算不错”他说。
组织的医疗水平其实是很高的。原本仁王一直出钱帮亨特做治疗, 亨特还为此特意来了日本的疗养院。结果后来亨特被迫加入组织。
在加入组织后,被要求体检,紧接着进入组织看上去怎么都有些可疑的医疗室时, 亨特差点以为自己要变成人体实验的试验品了, 但最后他发现自己还真只是在被治疗, 治疗效果还远超预料。日本疗养院的医生有建议的康复周期,在进入组织后这个周期就失效了。他现在脑子里的后遗症基本消失了,狙击时也不需要像原本那样考虑到环境, 天气,可见度之类的。
说得直白一点, 他的狙击能力在不断恢复,恢复到原本在战场上也能一击命中的程度。
他被编入了琴酒的行动小队,不过不和科恩, 基安蒂他们一起行动,毕竟他还没有代号。
“做好准备,你的代号任务估计很快就要来了。”仁王说。
亨特沉默了几秒,对日内瓦有种很古怪的感觉“我听说, 你和琴酒关系微妙”
实际上行动组一直在传, 因为日内瓦跳槽, 琴酒对他看不顺眼。行动组和情报组本身的关系就很复杂。
仁王就笑道“你会关心这个吗是想和谁传递什么消息吗”
亨特“”
“看来你在组织里恢复得不错。”仁王则换了个话题,“当年让你加入组织或许会恢复得更快不过,以你当年的病情,组织根本不会耗时间去治愈你,而是直接把你当做炮灰使用吧。”
“我以为你会说,当年不让我加入组织,是因为我或许不想进入组织。”亨特轻声道。
“你认为我是这么体贴的人吗”
挂了电话以后,仁王想, 亨特这是在为“仁王雅治”而试探日内瓦吗但亨特这段时间也没有联系过他。已经建立了亨特和凯文,亨特和fbi,甚至亨特和美国军方的联系渠道,在传递消息上没有联系仁王雅治的必要。但照这样看,如果仁王想办法找到亨特亨特会说吗
回国没两天,仁王便听说了贝尔摩德和琴酒杀死了一个试图跟踪贝尔摩德的fbi,并从那个fbi身上搜出了身份证明,和保存在手机里的一副意义不明的图像。
琴酒一眼就看出了那个是fbi的暗号,代表着接头地点,时间。
琴酒也喜欢福尔摩斯,但还不到福尔摩斯迷的程度。他在阅读福尔摩斯时没有什么独特的喜好,就只是喜欢里面解谜的过程。
实际上琴酒在行动组里也喜欢制定各种代表解谜因素的行动代号,制定abcd行动计划也有种自己制定谜题的意思。年轻的时候或者说更小一些的时候,琴酒的行动计划还更复杂一些。
不过他很快发现,行动组里能跟得上他的思维的人并不多。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很多这样的人。
仁王最初能被琴酒看好,拿到代号,自然也是因为仁王是行动组里难得能跟上琴酒思路的人。那时候的琴酒还需要配合的人,而不像现在这样带着小弟们就可以掌控局面。
贝尔摩德更熟悉那时候的琴酒。
在琴酒一眼读出手机上的暗号的时候,贝尔摩德揶揄地看了琴酒一眼“嗯聪明的男孩”
“恶心的说法。”琴酒冷冷瞥了她一眼,握住了枪把,但没有真的拔枪,而是掉头就走。
因接头时间就在第二天中午,地点也在比较繁华的地方,不方便行动组直接动手,因此琴酒让贝尔摩德作为动手的主力或许也有一种为了那个“恶心的说法”而找回场子的意思,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