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立刻就闹着要和王尔断绝父女关系,不断哀嚎着自己谨小慎微才到今天,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违背君子之德德事情,行动无愧于天地,没想到一世的英名,今日就要毁在这个蠢儿手中了。
他这副样子不要紧,那王荥之本来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在劝他的呢,结果王蔚之也不知道是不是气极了、说话有些不经大脑,一开口就是揭人的短,很不客气地道“大兄你也不必劝我,这么说吧,当日朝云气得大兄如何,我现在只有更多,不少一点儿大兄都没有忍住,我也忍不住的。”
然后,王荥之就又想起了王葭那个逆女之前闹出的笑话,和给王家惹来的烂摊子劝人没见劝得怎么样,他自己又开始生气了,跟王蔚之你一言我一语的,越骂越过瘾,越骂越激动。
王蔚之的妻子萧氏则是个性格懦弱、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那种人,只会在一边哭,一点儿也靠不住,一句也不知道规劝。
王祎之独木难支,见光靠自己控制不住局势了,也没客气,就近把萧逸容叫回去了,毕竟萧逸容和自家子侄也差不了多少,另外就是王恕得了消息,也连忙往回赶,好说歹说,王蔚之总算稍稍平了气。
毕竟现在怎么更好地解决这个事情才是要紧的,有气也只能先压下去了。
说是要解决,可千头万绪,一时也理不出来个头来。
几个人相对闷坐,正一筹莫展着呢呢集云的信也送到了。
及时雨一般,说自己已经说通了谢子孚和谢子璋,袁玉庵也在她处,三个人现在正握手言和、把酒谈笑呢,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