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句你也没那么差又是何意。
青玉翻了个白眼,“就您今儿怼萧娘子的那番话,您要算是嘴笨,是不会说话的主儿,那奴婢和连颖就压根儿没长嘴。”青玉揣着笑看她,继续贫嘴道,“主子,旁人都是巴不得被人夸,怎么到了您这儿,承认自个儿优秀就这么难您在奴婢心里,就跟一颗大树一样,奴婢就等着攀你的高枝儿,奴婢觉得您完全不必愁这些,当下您最应该考虑的是,传宗接代。”
芸娘
“主子您看啊,国公府相当于只剩下了世子爷一个种子,苗子不多,那种子一旦找到了能生根发芽的地儿,自然要疯狂的播种。”
芸娘眼皮子一跳。
她也不是没想过,可芸娘脸色一红,凑上去问道,“那依你只见,得生多少个才行”
“主子您这就是问错人了,这个问题您得去问姑爷。”
她问,她怎么问,“你只管说说,要是你,你要生多少个。”
“十个八个,那肯定得要有,多了也不嫌多。”
芸娘两只眼睛一瞪,脱口惊呼,“那不是生猪仔吗”她又不是母猪。
“还有一个办法。”
芸娘赶紧问道,“你说。”
“纳妾,让别人生。”青玉看着她,“主子愿意”
芸娘一愣,她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想着如何将自个儿嫁过去,她
“瞧吧,您是不是已忘了自个儿适才在想什么了一个问题想不明白,咱不能死磕,得重新再找一个更厉害的盖过去,自然就揭过了。”
芸娘
也没等芸娘想出个所以然,那头大夫人的哭声隔着几个院子,都传了进来,不外乎是王老夫人偏心,让三娘子进了宫,却没带上大房的姑娘们。
大娘子前些日子,替老夫人去了灵山求符,可府上还有二娘子和四娘子在。
“你说她怎么越活越糊涂了呢,王家如今靠谁支撑起来的门面她心里不清楚吗,那裴安他,他”到底是已经议亲了,大夫人不敢大声喧嚷出来,只红着眼睛同自己的嬷嬷发泄道,“他就是个奸臣三娘子嫁过去,我王家将来怎么办,大爷的差事还没着落呢,今儿三娘子又进宫去显摆,一堆子的名门世家,她也不怕别人嚼舌根,说咱王家为了贪图富贵,中奸不分,胡乱攀附”
大夫人这一哭,就闹腾了半日。
王芸声儿都不敢出,拉着青玉赶紧关了门。
大夫人自个儿哭得无趣歇息了,翌日起来心情还没缓过来,宫里的太监突然找上了王家,抬了两箱大礼。
王老夫人亲自到门口去迎接。
跑路的太监笑着对老夫人道了一声恭喜,“陛下听说王家三娘子昨儿进了球,一时也跟着图起了乐子,先前便听闻三娘子同裴世子有一段佳话,一番询问之下,得知两人的婚期已订,便差奴才过来给三娘子添了两箱嫁妆。”
老夫人一番感谢,请了那太监喝了一盏茶才将人送走。
消息传进大夫人那,大夫人一时没回过神,“谁陛,陛下”
见丫鬟点了头,大夫人一屁股坐在软榻上,缓了好久之后,脸色也慢慢地生了变化,喃喃地道,“一个被关了五年的闷葫芦,竟还能有这般本事,你,你马上差四娘子去她院子里,也甭管什么由头,先去打听打听,她进宫都立了什么功劳,还邪门了”
接下来的日子,王芸一边忙着筹备婚礼,一边应付府上的鸡毛蒜皮。
而裴安那边,已经翻天覆地。
裴安说话算话,第二日就拿着弹劾刘家的折子,递给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