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月兄」
天泉如临大敌地转身,见到的却是神色紧张的陆寒江,他忙上前来问道「月兄,怎么了这是」
陆寒江眼神严肃地道「天泉道友,大事不妙了,你快随我离开京城。」
说着,陆寒江拉上天泉就要走,后者都懵了,他连忙问道「月兄,到底怎么回事莫非锦衣卫那,反悔了」
陆寒江摇摇头,叹道「锦衣卫信守承诺,你那三位师兄的确安然无恙,京兆府衙门还在所有人面前,称赞他们为大孝子,但你可知道,衙门为何能够不计前嫌,反倒对他们大加赞赏」
天泉茫然地道「为何」
陆寒江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天泉,有些痛心地说道「唉,道友,他们把你卖了你知不知道」梬
天泉瞪圆了眼睛,一时间没能理解陆寒江的意思,于是后者只好给他解释道「就在刚刚,你那三个师兄和那杨家公子一同招认,是你和昭兄谋划了此次劫案,现如今朝廷的官差已经在路上了。」
天泉大为吃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哪怕他心性过人,此刻也难免慌了神,他急忙道「月兄,我怎么会和昭兄一道做下这等错事。」
陆寒江安慰道「我自然是相信道友的,只可惜,朝廷不会信,天下人也不信,大庭广众之下衙门宣读了你们的罪状,而且你那三位师兄为了求回他们师父的骸骨,此刻应该已经投靠朝廷。」
「这」天泉一阵语塞。
陆寒江又道「有他们三人作证,加上杨家公子亲口言说,在你师兄上门前,他曾与你和昭兄见过一面,你们也曾求过他同样的事情,你如何自辩」
天泉张了张口,最终是什么也说不出了,陆寒江见了便道「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你若留在此地,只会白白被他们牺牲掉,我提前得到消息,就是为了来劝你快走的。」
到底是自小就显露不凡的少年天才,天泉逐渐从慌乱中回过了神,他看向陆寒江,目光逐渐变得镇定起来「月兄,我明白了。」梬
天泉不是那种脑子一根筋的人,他知道如今情形对于他而言是绝对的劣势,留下只能会被强行安上罪名,所以他打算听从陆寒江的建议,先离开此事,将来再做打算。
陆寒江左右看了看,又问道「道友,与你同来的那些师兄呢」
天泉答道「诸位师兄提前出城去取寄存在外的兵器了,留我一人在这里等候师父。」
陆寒江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未免他们担忧,道友不妨留信一封,若是由我代为转达,空口无凭,只怕会引起误会。」
说着,陆寒江面上似有苦笑,似乎是在为逍遥派弟子的身份在青城派受到异样眼神而感到尴尬。
天泉赶忙安慰道「月兄不必如此,此事你已经尽力,实在是我也未曾想到,林师兄他们竟然」
天泉面色一苦,但他也知道此刻不是说话的时机,于是赶忙留下一封信来交给陆寒江,然后背起行囊便要走。梬
陆寒江送天泉到了门口,说道「道友,从西门出城,一路沿着小道往北边走,千万不要回蜀中。」
「我知道了,多谢月兄,就此别过。」
话不多说,天泉拱手一拜之后,立刻快步离去。
陆寒江留在原地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目送天泉走远之后,他将手中的信丢在了客栈的桌子上,然后脚步一点,飘然而去。
天泉的做法其实并
无不妥,但这是在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