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如此简单的圈套白启云才不会中计,他摇了摇头道。
“怎么可能,且先不说我为什么要杀你家的鸡,光是作案结束后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就能看出是别人栽赃嫁祸吧。”
有理有据,但没有任何吊用。
农妇依然锲而不舍地将白启云认作为杀她们家鸡的凶手。
“我管你为什么杀俺家的鸡,这地上的血可做不了假,不是你杀的,这血哪里来的。”
她拿着死去多时的鸡尸凑到白启云的眼前,似乎是想要以此逼他承认。
或许是因为死的时间不算太长,鸡的身上并没有各种不好的味道,只有轻微的土气。
但即便如此,被农妇这么指着,白启云心里也不是很舒服。
其实农妇也不是不知道白启云说得有道理,但她能怎么办呢,几只鸡死了,家里的经济来源少了一大半。
这个空缺填不上的话,一家子人的生活质量都得下滑,她哪里能轻易地低下这个头。
白启云自然是看出了对方的想法,他也不缺几只鸡得钱,但他却不能就这么认下杀鸡的事情。
真要是认下了之后他还怎么住在这里。
“我先看看现场。”
说罢,白启云没有给农妇反驳的时间,大步地走向了对方的庭院之中。
目之所及,尽是一片血渍,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种血液的分部方式一看就非比寻常,即便他没有什么刑侦经验也能大致推断出凶杀时的情况。
这种程度的血液挥洒,要么是有野外的猎食者闯入村子里咬死了鸡,搞得满地都是血,要么是人为故意。
而且结合鸡死去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的情况,大概率是后者。
应该是有人故意杀鸡。
杀了鸡还不拿走,说明对方也并不缺这些东西,反而是将其引导到了他们家的门前。
换言之,对方就是想借此诬陷他。
但这么下作小儿科的手段简直让白启云想笑,太过低级都不只该从何开始吐槽。
但当他的视线扫过地面上躺着的两具鸡的尸体时,目光一凝。
只见在两只鸡的身旁正躺着一枚亮闪闪的神之眼,白启云知道,那正是他们做出来的假神之眼模型。
估计那农妇也是不认得这东西才没有将其拿出来。
但这东西肯定不是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里,莫非是有人盯上他和荧了
一瞬间,白启云心中闪过无数的猜测,但只能将其压在心底。
“嗯”
少年转过身来,打算跟农妇继续理论一番。
却发现受到周围喧闹的侵扰后,荧和九条都起了个大早,推门而出,两人顺着人流走到了他的面前。
搞不清楚状况的荧还想问问白启云这里是怎么一回事。
“别看我,我也有点蒙。”
白启云跟两女对视了一眼,无奈地耸了耸肩。
之前那位大姐穷追不舍,在见到又有新人出来后直接赶到了几人的身边,拿着手上的鸡继续说事。
但混乱没有持续太久,负责附近巡逻的天领奉行成员在接到周围居民的报案后很快就派人赶到了现场。
负责这件事的恰巧就是鹿野院平藏的同事,上杉。
一大清早的,上杉刚到奉行所就收到了下属的汇报,说是下城区郊外出现了一起民事纠纷。
对于这种案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