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走的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看出来他刚才到底干了什么,跟做贼似的。
等到回到酒楼的时候,几个没事干的女人凑了过来,似乎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来些什么。
呵,这群蠢货,他怎么可能留下把柄再让她们取笑。
虽然过两天海灯节她们自己就能看到了。
“行了,再看也看不出来花的。”
白启云将北斗的脸推到一边,还顺手掐了掐。
手感一如既往地滑嫩,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常年在海上经受风吹雨打的女人,多半都是元素力的功劳。
“啊”
被掐成包子脸的北斗还没反应过来,她面前的少年边迈着大步子走向了楼梯。
难不成是害羞了
北斗看向了跟白启云一起回来的申鹤,却发现她也只是摇了摇头,示意一副自己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
算了,反正海灯节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她可不会错过这场好戏。
夜里的璃月港繁华依旧,月色下的璃月大地上闪过了一个墨绿色的身影。
作为仙人,魈如同往常一样在大地上来回穿梭,解决着那些沾染了业障的魔物。
其中有一些是没什么战斗力的丘丘人,但还有一些则是狂暴过后的丘丘岩盔王。
这些魔物对过往的行人造成了不小的困扰,甚至有生命上的危险。
越是节日临近,他身上的胆子就越重。
翠绿色的枪尖扫过地面,魈将其在身后挽了一圈。
身前则是一个个躺在地上的丘丘人,身上都沾染了墨绿色的不详气息,看起来极为渗人。
这便是魈口中常常提到的业障,常人触之会使得心神不宁,甚至有精神崩溃的风险。
魔物沾染了它则会变得狂暴,对过往的行人疯狂攻击。
其本质上与远古魔神的遗念有相似之处。
“嗯”
清除了归离原上近来聚集在此的魔物后,魈抬头仰望天空。
夜幕之上,未见乌云。
皎洁的月光从人们的头顶洒下,魈静静地仰望着夜空,绿色的短发在他的耳边垂下,在冬日的微风中缓缓地荡漾。
也唯有这个时候他的内心才会有片刻的安宁。
可就在万物俱寂的时候,魈突然扶住了自己的头,一股剧烈的疼痛涌上了他的脑海。
这种疼痛他十分的熟悉,是魔神战争时期遗留下来的后遗症。
这种仿佛能将他脑壳击碎的疼痛正是那个时代在他身上存在过的证明。
许久之前,某位荻花洲上的吟游诗人帮他缓解了这种突发的疼痛,使得魈能够安静平稳地生活下去。
但他知道,这不过是缓解,无法根除。
魈捂着自己的头,靠坐在一旁的山岩之下,一言不发。
或许是最近原野上受到影响的魔物众多的原因,魈近些日子头痛的次数变得频繁了起来。
看来他的工作还没有可以到休息的时候。
想到这里,魈指尖在自己的额头上一点,暂时封住了对于疼痛感知。
名为和璞鸢的长枪在夜色下散发着翠绿色的光芒,将周围魔物的尸体映得一片光亮。
身为三眼五显仙人,除了这些术法与武器之外,光凭自身的仙力,魈的战斗力也是璃月的顶端人物之一。
从魔神战争时期存活下来的战斗经验,使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