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自叹不如啊年轻人,这一位大人刚刚只作诗了一首,年轻人,你认为此诗与那凉亭之中的那些才子佳人相比,孰优孰劣”老者说话之时,观察云启的情况。
云启微微一笑,未阻止老者的行为,并且感兴趣的神态,让老者心下一定,自己并未触犯云启,对于云启的好感度,又多了一分。
“前辈,大人之诗,凉亭之中的那些才子佳人,又如何能与大人之作,相比较而言。
刚刚小生于凉亭之中之时,虽未曾参与吟诗作对,也听到了不少佳句,但于这位大人那一首诗面前,不值得一提,不值得一提。”
无需思考,范思安自己对凉亭那些才子佳人的吟诗作对之事,直接贬低,以抬高云启那一首诗的高度,除了一方面为云启是修行者之外,最重要的一方面,云启所作的那首诗,确实是绝世之诗,仅凭这首诗,足让天下人为之侧目。
“年轻人,这位大人如此才气,所言之事,年轻人,你又为何如此犹犹豫豫,拒绝接受大人的提议。”
老者对于云启劝导范思安的话语,虽然并未关注,但并不意味着他没有听到,明白云启口中所说的多听少说的意思,对于云启所举之例,老者也知晓其意,但对于范思安的错误理解,并未进行提醒。
一步到位,对于范思安来说,显然难以做到,如此次特殊情况,范思安既然顽固不化,不用脑袋记,而是用笔来记可看出一二,只有待范思安多思考,多经历之后,便明白了云启少说多听的意思,到那时必有一次质的飞跃。
“这。前辈,今日小生未曾带笔记,无法记录名词佳句,更无法由此”
“书生,既然如此,为何还犹犹豫豫,不做出选择,直接进入那一座凉亭之中,用脑袋记住他们所说之话,或者转身离开围炉月话,乘坐小船,回到家中,拿起笔记,书生,此时此刻,你又在纠结什么”
启明星特意回头打量范思安,何等人才,才能做出如此优秀的行为。
“大人,小生之笔记,均在文曲城家中,两城之间的距离,待小生再次回到围炉月话,早已经是黎明破晓,岂非错过了今日之诗会”摇头叹气,自己为什么之前就没有想到身上随时带着一本笔记,随时随刻,一旦遇上了,都将其记下的好习惯。
“秀才,不需要那么麻烦,本少若没有记错,下船之处,摆有售卖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的摊位,秀才,你也是乘坐小船而来吧,那一处停泊区域,应该也知晓吧。”
如此认死理的人员,未来,真的能灵活运用,在乱世之中活的自在
转头,看向远方月夜之下的不夜城,云启对于下一个王朝,有了一丝明悟。
“大人,售卖的笔记,又如何能与小生的笔记相提并论”
“书生,还是继续观赏你的棋吧,这里,不适合你。”
直接打断范思安的解释,启明星也不想理会范思安,对方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他无法知晓,但启明星却明白一事,读书能使人明智,却无法改变人的基本问题,如云启曾经对于学堂制度所言一般,都是只为了科考而学习,不是真正的读书人,最多只能算是认识了一些文字,仅此而已。
“哈哈哈年轻人,老朽愚钝,可教年轻人你一个方法,你的心,在那凉亭之中,去凉亭之中走一走,如平时一般,待今日诗会之后,再如这位大人所言一般,勤带笔记,随时准备记下所思所感所想,并且对于才子佳人们的名词佳句,也多听少说,多记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