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泽笑了笑,看着刘彘与陈阿娇握在一起的手,也是有些感慨。
历史上陈阿娇与刘彻的金屋藏娇,生生的演成了一幕悲剧,哪怕是司马相如写了长门赋也没用,徒留一段被众多文青所怀念的爱情故事。
现在的话,别的不好多说,可这么多年夫妻俩相依为命的生活在这儿,感情方面绝对是非常非常和谐。
“西域是快好地方啊。”
李云泽放下手中的茶碗,笑着与刘彘说起了张骞出使西域的事情“从天山上流淌下来的雪水,滋润温养了山脚下大片的肥沃土地。翠绿的森林连绵不绝,大小河流蜿蜒而过景色极为壮美。”
描述了一番西域的景象,对面的刘彘也是听的非常入神,一副悠然神往的模样。
“此等宝地,务必要掌握在大汉的手中。”
刘彘诚恳说道“皇兄,一定要从匈奴人的手中抢过来。”
“这是自然。”
李云泽点点头,随即说道“我已命卫青为将军,统兵十万出长城。”
刘彘听的眼神一亮,急忙追问“是要和匈奴人决战了吗太好了,一定要打赢”
“并不是。”
李云泽干脆摇头“匈奴人现在精明的很,长城沿线向北二百里全部放弃,人工制造出了无人区来。除了走私商之外,谁也找不到匈奴人的部落在哪儿。他们现在每年不定期的寇边,一来就是一大坨,带着掳掠去的工匠所打造的各种器械,专门袭击边境的城池据点,而且打完就走,绝不拖沓。”
“怎会如此”听闻此言,刘彘皱起眉头大为惊讶“匈奴人不是这种打法。”
“以前不是,可却是被大汉给打怕了。”李云泽点头应声“以前他们还敢跟大汉决战,可每次都是大败而归损失惨重,后来就换了战术改打游击战了。”
“大汉北地长城绵延数千里,面对匈奴人的游击战只能是处处驻防,被骚扰的很是为难。至于这等战术上的变化,据说是刘陵弄出来的。”
“刘陵”刘彘面露思索之色“好像听家姐说过。”
“嗯,淮南王的女儿,逃跑去了匈奴,还做匈奴单于伊稚斜的阏氏。”
听到这些,刘彘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端起了茶碗喝茶。
对于李云泽不断扫荡诸王的事情,他自然是从平阳公主那儿听说过。
他是赞同削藩的,只不过削的这么狠,却是不怎么认可。
当然了,这也轮不到他管,所以只好当做没听到,这个问题上没什么好说的。
这边陈阿娇却是忍不住的说道“难道就这么让匈奴人打不知道打回去的”
“当然打回去了。”
李云泽也不生气,笑着解释说“长城军团每年都会大举出动,在塞北扫荡。”
“问题是缺乏骑兵,哪怕是带着大量的箱车深入北地数百里,到了瀚海的边上就没办法了。行动力太差,又缺乏向导不知何处有水源,无力深入其中。”
“匈奴人算是把袭扰玩明白了。他们在无人区里只有很少的探马来回游弋,见着大军出塞就传递消息,之后一路北退,退到瀚海之中去,就是要引诱大军深入其中。”
“前两年右北平郡守追的深入,又遇上了沙暴。数千大军缺水迷路之下只能是抛弃箱车退兵,却是被匈奴人重兵围困惨遭失败,就连郡守都被活捉。好在他机警,找了机会抢了马匹逃回来了。”
没错,李云泽说的就是著名的迷侯李广,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敢直接深入瀚海,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