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这一点,让陆谦对此很是妒忌。
当然了,这些事情早就已经都成了往事。
此时再度来到高求府邸的林冲,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为自己一家,以及为师弟出气。
厚实的大门被撞开,大批甲士蜂拥而入。
高家的家仆还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下意识的上前呵斥,叫甲士们都滚蛋。
却是随即被砸翻在地。
此时高求正在自己的书房里写弹劾,准备过两日就拿到朝堂上去攻讦李云泽。
写完弹劾,就该出发去蔡相公府上参加帝姬的婚礼。
虽说与蔡京关系不佳,可那毕竟是官家下嫁帝姬,去还是得去的。
外面传来了嘈杂声响,喧哗之声越来越大。
高求面露不悦之色,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呵斥“宋江何在外面吵闹个甚”
林冲出奔,陆谦被斩之后,高求手下已经没什么可用之人。
愿意为他办事的自然有许多,可有能力的却是稀少。
宋江等人投奔之后,高求虽然瞧不起他们的出身,可却是难得可堪一用的人手。
然后呼唤之后并没有得到回应,疑惑起身想要出去看看的时候,书房的们却是被直接撞开。
十余名全身重甲,手持兵刃的甲士涌了进来。
一见着这一幕,高求顿时面如土色。
这些绝对不是汴梁城的兵
汴梁城内虽说号称有着数十万大军,可实际上情况如何,他清楚的很。
城内披甲的,唯有御前班直而已。
而那些御前班直,穿戴的甲胃都是特制的那种,走的轻薄灵动的路线,一套甲胃看着漂亮可顶多也就是十余斤的份量,别说扛重兵器了,估摸着连棍子都扛不住。
毕竟御前班直们只要好看就行,又轮不到他们上战场。
可眼前这些,是真正意义上的森寒重甲,不少人的甲胃上甚至还带着兵器弩失留下的划痕。
冲进来的甲士们一言不发,仅仅是用着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高求被看的一阵心寒,正要出言询问的时候,却是愕然见着了林冲走了进来。
“林,林冲”
“太尉还记得俺”抖了下手中的长枪,林冲面色冷峻的迈步上前“俺奉师弟之命,特来送太尉上路。”
“不可”神色慌乱的高求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身躯颤抖宛如打摆子“我乃朝廷太尉,尔等莫要自误”
见着高求这副没出去的熊样,林冲感慨叹息“太尉当初横行无忌,肆意伤人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太尉纵子作恶,祸害无数百姓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
“林教头。”流着眼泪的高求,再无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太尉姿态,不停作揖哀求“我往日里待你不薄,求你饶过我。”
按照李云泽的嘱咐,原本是要将高求给放风筝的。
不过林冲心软,回忆起当初自己的确是曾经被高求看重的往事,轻叹口气举起了手中的长枪“太尉,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噗
锐利的枪头径直刺穿了高求的胸膛。
双手死死攥着枪身的高求,软倒在了地上,眼神之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心脏被刺穿的高求,不断颤抖着痛苦挣扎了好一会,这才逐渐没了气息。
林冲默默的收回了长枪,看着已然没了生机的高求一眼,摇头叹气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