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他怎么能不对那个位置起心思呢不但会起贪心,还会用尽手段
很可惜,他技不如人,现在已经输了
郑征看向永宁帝,一脸正色道“父皇,儿臣不知道登无忧被替换之事,更不知道程大人之死与登无忧有关。既然三皇弟言辞凿凿,那么还是请三皇弟仔细道来吧。那一株登无忧,三皇弟说当天就失窃了,但儿臣记得,当天邀请了宾客,莫非是这些宾客得到了登无忧”
郑征为何这样问,难道是想
这个时候,郑征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的讥诮一闪而过“三皇弟,你且说说,你怀疑是谁得到了登无忧”
怀疑是谁他一直怀疑的,是窦家人
可是,窦士远已经去了长定公主府,说不定,还把登无忧献给了长定
郑循脑中似有闪电霹雳而过,似划开了混沌黑暗,让他赫然反应过来
程邕之死必定与郑征有关,而且程邕必定是用来对付长定和姜家的,不然,到已经到了这个时候,郑征不会还想着将脏水引到窦家
若是他说出怀疑是窦家人得到了登无忧,那么即使窦士远投靠了长定,郑征也想把其废了。
好歹毒的心思,好险恶的手段。
太子郑征,原来这么憎恨长定的吗这是为什么
眼下,郑循也无法深想为什么了,他唯一知道的,自己不能让郑征如意。
“这个事情,不应该是太子您最清楚吗毕竟,云榫之不是您的人吗”
郑征的眉头皱了起来“三皇弟你越说越糊涂了,云榫之他不是你以前的长史吗孤记得,他突发恶疾身亡了吧”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才摇摇头叹息道“听三皇弟这么说,那显然登无忧真的是三皇弟所换取的了。那一株登无忧,不见了也好,用了也罢,都是三皇弟你说的。”
这话一出,就连永宁帝温和的脸色也微微一沉。
是了,不管老三换取登无忧的过程是怎样、心思是怎样,总之,登无忧就是不见了。
“父皇,儿臣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儿臣认为,就算程大人是死于登无忧,但半株足够。那么”
他看了看郑循,又看了看永宁帝,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永宁帝道。
对这个他所倚重的太子,他向来有足够的包容。
郑征弯下了腰,语气充满了忧虑“父皇,那么还有另外半株登无忧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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