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夏泥搞那些七七八八的吗”
“哎呀,你们烦死了,”夏花恼羞成怒地嚷嚷了起来,“不许再问了,再问我打你们”
年轻的男人们在女人的复杂感情面前闭上了嘴巴,道长则思索了一阵子,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看来亲情同其他感情一样,都是很难形容的。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夏花的气终于消了,她咬着下唇,从牙缝里哼哼出了一句,“我可以分你一只翅膀。”
“啊”罗九天听错了,“什么鸡翅膀”
道长笑着拍了拍罗九天的后背,示意他安心开车。
“真的吗”李木源一下子跳到了夏花旁边,脸上的笑容都快开花了,“花姐姐你真是”
“你别叫我花姐姐,听起来太奇怪了,”夏花不情不愿地在袋子里摸索起来,“我给你的翅膀是用来给周夜治伤的你确定落瓢虫能给他治伤吧别是你从我这儿骗翅膀的借口,要是你把他治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夜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是真的是真的,”李木源趴在夏花的座椅旁,像是一只等待投喂的小狗,“落瓢虫是难得的良药,对外伤毒伤有奇效。”
“最好是。”
夏花摸了半天,缩回手,把一片落瓢虫的翅膀放到了李木源摊开的手心里。
李木源感激地看着那片翅膀,他抬起头,再次可怜兮兮地问道,“真的不能给我一整只吗”
“你要不要”夏花作势要抢回那片翅膀,“不要就还我。”
“要,要,要”李木源赶紧攥住那片碧绿的翅膀,缩回到座椅上,“谢谢夏花家主。”
周夜乖乖把自己的伤腿伸到了李木源面前。
李木源心疼地看着手中的翅膀,又看看周夜的伤口。
“其实给你用半片应该就够了。”
周夜不满地说道,“李大夫,我都快死了,你能别这么抠门吗”
罗九天嗤嗤地笑出了声。
道长敏感地侧过头,看向罗九天,“你笑什么抠门很好笑吗”
罗九天想起了道长在使用符咒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抠门的样子,他赶紧闭上嘴巴,连声说道,“没有没有,不好笑,抠门是人之常情,不好笑”
忽然间,车子剧烈颠簸了一下。
“哎呦喂,”夏花的头撞在了车门上,“九天你小心一点啊。”
“不是我”
他们的车子又往前行驶了几米,之后,带着不甘心的轰鸣声,停止了移动。
“怎么了”
罗九天四处捣鼓了一会儿,回过头,歉疚地说道,“呃不好意思哈,车没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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