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奇怪的是,每每周成听到这几条鱼的名字,都下意识会对它们生出点反感来,这时听到明昕担忧它们的安危,这种不满感便愈是强烈,“死了也没关系,再换条养就是了。”他说。
明昕却不高兴了,“换条鱼,就是不一样的鱼了,哪里能没关系呢”
在明昕的不满前,周成心里再大的不满,也烟消云散了,他忙哄了明昕好几句,说“我拿锤子把冰块劈开,它们能呼吸到氧气,就应该还能活。”
周成说到做到,下一刻就拿了锤子过来,把缸里的冰敲碎了舀出来扔在地上,里面的几条鱼都兴高采烈地吐着泡泡往明昕的方向游去,周成左看右看,看不出这几条鱼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丑得很共同,明昕给它们喂食时,五条膘肥体壮的鱼游得更是激烈起来,也丑得更是激烈了。
周成转头看向明昕,见他脸上带着点温和的笑,漂亮的双眼很专注地盯着缸里的鱼,竟也吃起鱼的醋来,饿虎扑食一样猛地抱起了明昕,黏黏糊糊道“昕昕要过年了,我们亲个嘴吧。”
明昕却不高兴地挣扎起来“你干嘛今天又要大扫除又要买年货,忙得不得了,你一亲嘴就没时间概念,等下什么活都做不了唔。”
虽然亲嘴之前,明昕是很不情愿的,可这段时间周成苦练亲嘴技术,知道怎么亲能让明昕舒服,他便在周成的怀里哼哼唧唧地,不知不觉也陷在了其中。
然而他们却并不知道,就在此时,杨老及吴秘书也坐着车,顺着新铺成的路,一路顺畅地进了村。
许久未回到这个村庄,杨老先是背着身,在村庄里四处逛了逛,见到村里唯一的学校已经搭起改建的竹架,点了点头,见村里的大路上也铺了水泥地,脸上露出一点笑,然而这时他仍是没回祖屋,而是到属于杨家的田地转了一圈,见田地都搭起了防寒的大棚,里头种了不少能过冬的作物,笑意甚至都蔓延到了眼中。
杨老忍不住用拐杖柱了柱地,笑道“我这孙子啊,本事还真是大啊”
他改变主意了,对着身后的吴秘书道“今天也是除夕了,全家团聚的日子,不如就在今天,把昕昕接回杨家吧”
“就照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把杨家的家业都传给昕昕,我也不能再更放心了”他叹道。
吴秘书犹豫了几秒,道“会不会太突然了现在您在少爷那,是已经去世的状态,突然在除夕这天出现在他面前,还说要接他回家不太恰当吧”
然而杨老心意已决,主要是在此明昕回国之前,他就已经有好几年没见到明昕本人了,思孙之切,也让他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了一生的老人失了耐性,吴秘书劝不动他,便只能跟着他,回到了祖屋。
然而祖屋里却是空无一人,整间屋子,不仅是桌上地上一丝灰尘都没有,甚至是呈现出一副完全的没住过人的状态,杨老终于察觉出问题来,皱起眉头来,“他不住在这,能住哪”
两人在屋里找了一圈,却连明昕的半只袜子都没能找到,出来时,两张面面相觑的脸都是一样的疑惑。
吴秘书却立刻想到了周成,周成肯定是知道明昕住在哪里的,可莫名的预感,却阻止了他说出这一猜测,甚至之后,他还特意带着杨老,绕开了隔壁屋,万一真是他想的那样,杨老被气出病了怎么办
然而吴秘书机关算尽,却没想到在他们离开祖宅后不久,就遇到了个戴着眼镜的思维青年,似乎是看他们在找人的样子,便好心上前来,问道“你们在找什么人吗”
杨老和蔼道“后生啊,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