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他不像有大病的样子。
但一会他若真不行她要不要假装满足, 顾全他的男
人脸面
正胡想着, 她的脸颊也被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似是
不满她在这个节骨眼还分心。
楚琳琅不再溜号,只是微微抬头, 与他缠绵吻在一处。
这一次,暂且不论身份, 不问晦暗不清的前程,只推杯
换盏,渴饮了便是。
一夜浓风残雨,歇下了也不知几回。
楚琳琅早就筋疲力尽败下阵来, 觉得自己当初暗讽司徒
大人有隐疾,还真是无知者无畏。
她自诩也算是历了风雨的妇人, 没想到却被这等号称没
有婚配过的嫩小子给吃撑了
虽然司徒晟起初没有经验, 稍显青涩又急了些,害得她
以为他真的是有些早症隐疾, 还小声宽慰着他,表示自己真
的不在乎男人时间的长短,他还年轻, 若真在意,也可以再
看看郎中。
没想到这些精心准备的宽慰话, 却炸了马蜂窝。
司徒晟笑得那叫一个阴森, 斯文温存又青涩的侍郎大人
算是没了影踪,只是低声道:“要不, 你现在就给我治治
”
一转眼,大理寺的酷吏走马上任, 算是将千般毒辣的审
讯技艺都挪到了床榻方寸之间。
一旦掌握了要义, 酷吏大人便讲究个不急不缓,手段细
腻狠准,撩拨得人只能放弃抵抗, 被盘剥拷问得弃械投降。
到了最后,她无奈推开再次缠过来的男人, 眼角含着还
没散尽的泪珠,略带气急道:“你若再来, 我便要死了 竟
是不叫人歇你这也是大病 需得郎中治”
此时的琳琅却并不自知, 她的堆云发髻松散,如乌丝黑
瀑,披散枕间,恍如落凡的仙子。
那烛光透过床帐映射,美人眼角泛红湿润 ,那丰盈的脸
颊连着纤细的颈,依然绯红一片, 如同强雨拍开的花蕾,娇
弱又美艳,引得人要再一亲芳泽
司徒晟并不是还要闹她。
积蓄甚久的欲念满足后,总算
知道了几回在梦里盘旋的美好滋味。
只是这滋味一旦尝过,便有些上瘾, 他还不依足地想要
抱抱软嫩的豆花娘子。
可惜他把人累得太狠,琳琅压根不让他抱 ,只用被子将
自己紧紧裹住,却把他晾在了被子外。
原本的告别,却一别在了床榻上。 这还真是楚娘子的处
事风格,出人意表,叫人全然预料不到
他干脆拥住了被卷里的小妇人, 在她的额头处啄吻,却
始终问不出口,她到底还要不要走了
这个女人馋他的身子而且馋得毫不掩饰。 没心肝的女人
,若是尝了鲜,了结了心愿, 再拍屁股走人,也不是没有可
能
果然过了一会, 琳琅主动将汗津津的脸儿搁在了他宽实
的肩膀上,对他低声道: “我还是打算亲自回一趟江口老家
”
她刚说完,搂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