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悠然怀疑自己眼花,猛撩开帘子,侧身探头,直到确认了,才惊疑不定地嘟囔道“司徒晟怎么跟楚氏那女人搅到一起去了”
安姨母也伸脖子看了一会,待马车转弯再看不见,这才收了脖子,冷笑道“我就说她不是个省油的灯,怪不得这么轻易吐口和离,原来早就寻了下家,勾搭上别的野汉子了”
听她这么说,谢悠然都觉得不可能,只瞪着姨妈喊“快住嘴吧真是胡说八道姨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他能看上个残花败柳的下堂妇人”
而苏氏听了两人言语,才知道她俩方才看到了什么,解释道“听你父亲说,那楚氏无处安身,求告到了司徒大人的府上。司徒大人见她可怜,便给了她一份管事婆子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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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说嘛,司徒晟那么清高的男人怎么会跟个成过婚的妇人搅合到一处去原来是那楚氏厚颜不顾羞耻,跑到少卿府上谋差事去了
想那楚琳琅手里有铺子,又不缺金银。她一个做过官太太的女子,趁着年华尚好,寻个鳏夫,或者穷困潦倒的书生,也能凑合再嫁,干嘛眼巴巴非要给个未婚男子做仆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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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仗着自己几分姿色,便想着近水楼台,攀上司徒晟这棵大树
想到这,谢悠然不禁冷笑别的男人可能会被楚氏美色迷惑,可司徒晟是个一板一眼的迂腐之人,怎么可能会着了她的狐媚路数
就算楚氏手段了得,以后真的爬上了少卿大人的床,她也不想想,凭着她的出身,司徒晟又岂会娶她为妻
真是笑死人了,楚琳琅口口声声誓不为妾,舍了周随安,转头来却眼巴巴地钻到司徒家等着做妾
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怕是连个通房丫鬟都不配
虽然这么想就舒服很多,可方才司徒晟拎提着东西跟着楚琳琅说话的情形,还是刺痛了她的眼。她突然想起以前在寂州的时候,周随安也是如此跟在楚琳琅的身边逛街的。
这楚氏倒是会差使人,逛个街而已,居然敢支使自己的东家替她大包小包地拿东西
再想到前日偷见周随安时,周郎跟自己那通没完没了的抱怨,谢悠然心中就有些憋气。
想当初看周随安与楚氏一起,都是温柔小意,懂得疼人的样子,跟自己幽约时,也带着几分文人风骨,傲气倜傥得很。
却不曾想,不过是被父亲骂了一顿,他就跑来跟自己乱发脾气
还不是他那母亲赵氏糊涂,没有处理好和离的事宜,惹了楚氏告官关她什么事
被周随安骂得脸紧时,谢悠然也有些上脾气,若不是因为腹内有了他的骨肉,她真想与他一拍两散,叫他知道自己的脾气。
不过来日方长,等过了门,她再给周随安立规矩也不迟
想到这,她听到安姨母还在母亲的耳边絮叨搬弄是非,不禁有些迁怒,冷笑道“姨母恼什么若不是你当初贪着我们家赔出的银子,何至于那楚氏告官,害得我爹又出了双份的银。”
就是因为安姨母自作聪明的搅闹,谢家拿出的银子比原来的多了一倍。
谢胜着了恼,除了叫来妹夫,敲打着他管好自家的婆娘外,还克扣了谢悠然原本的嫁妆,让她带两个空箱子就好,自己抬了去周家吧。
用谢胜的原话讲,事已至此,只能厚着脸嫁女,只是凡事从简,静悄悄地嫁过去得了。
京城里宅门的丑事多了去了,只要低调行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