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惯性放在嘴里咬了咬
他一路化名,并没有显露皇子身份,却霹雳不断,一路砍杀贪官污吏。
为首的官兵抽拉出佩剑,虎着脸喝令马车上的人下来。
那恶霸若知自己行刺的是微服出访的当朝六皇子,只怕也不敢惹出这么大的阵仗吧可惜明明是恶霸点火,却殃及了楚琳琅这条池鱼。
她一大叫,身后的夏荷也醒过腔跟着叫,女子们尖细的声音直冲九云霄。军营站岗的兵卒识得周通判家的马车,再看通判夫人探头疾呼,立刻敲响了铜锣,一群兵卒乌泱泱跑出来,将马车团团围住。
这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楚琳琅无意与他对视了一眼,只觉得那眉下深邃的眼里并没有青春男子的蓬勃朝气。本该清风明月,文雅淡然的眼透着一股深潭冷渊的寒意,尤其是幽幽瞪过来时,刺入骨髓。
再然后,楚琳琅每次回想之后的场景,她略显贫乏的词汇里,唯有“鸡飞狗跳”能形容了。
据说上面派来的钦差要去临县查访,今日一大早,州县里的官僚全去了临县,就连楚琳琅的夫君周随安也去了。
直到这时,楚琳琅才松了一口气,冷笑道“不是狂悖之徒那为何听了我的话却偏往西拐你们是什么蛇鼠,审审就知”
驾马车的男人早在兵卒涌过来时便停住了车,此时听到车厢里男人的呼唤,便转过头来看了过来。
那驾车的男子扬了扬剑眉,冷淡解释道“夫人您一时慌乱,大概认错了路。兵营在西侧,而并非夫人所指的东面。今日连州知府并不在府中,刺杀我们的凶徒人数众多,若去了那,只怕衙门那几个留守衙役无法招架。”
知府固然有失察治理地方不利的错处,周随安的娘子罪状更大。
张显听说周家的女眷闯了大祸,隐在跪着的官员里,脸上一派幸灾乐祸。
不过她勒住另一个外男的手臂,可丝毫没有避嫌松劲儿,勒得那瘦鸡崽再次翻起了白眼。
就在这时,那些兵卒已经围了过来,刀枪剑戟朝着男人的脖子架了过去。
瘦鸡崽被勒得差点翻白眼,连忙呼唤“司徒先生快快停车救我”
偏巧其中一位死者的二弟是这方圆百里有名的一恶。这位贤弟横行霸道,仗着有金有银,又结识些绿林山匪,全然是此处的土皇帝,本地的官员往日都不敢招惹他的。
楚琳琅老早就抽出了头上的发簪,一把就钳住马车里那个瘦弱的男子,将簪子尖对准了他的脖子,然后冲着驾马车的高大男子喝道“快些停车,不然我就叫人将你们剁成肉泥”
那个被挟持的瘦弱男子很是无奈,他也没想到一个弱柳般的娇滴滴的美妇人,那嫩藕手腕的劲儿竟差点就将他的脖子给勒断。
还有她那面色铁青的夫君周随安惊闻自家娘子曾经用簪子抵住了那位的脖子时,也是扑通跪地,面如黑铁,恨不得将头低入尘埃。
楚琳琅一个已婚的妇人哪能与外男对视立刻下意识地垂眸闪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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