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瑞“”
没错,他就是话太多了,要不然也不至于现在成为夹在两位大佬之间、左右为难的那个小可怜。
但刚刚还特牛逼的大少爷,这会儿也只能用手掩了下鼻子,对着盛以的话连个屁都不敢放。
叶星瑞无比丝滑地一点不再纠结,飞快说了下去“他写的内容是”
妈的,说不下去了。
他怎么回事,这种骚操作人江敛舟都做出来了,他说都说不出口。
盛以没再为难他,而是自己穿过人群、到了公告栏前。
刚才还挤得不行的人群却很神奇地在看清是盛以后、纷纷给她让出了一条畅通无阻的路来。
直到盛以站在那张书法作品前。
平心而论,江敛舟的字确实好看,行云流水,潇洒自如。
能看出来他书法底子很好,估计小时候没少被压着练字。写出来的风格也和他本人极像,骨架很大、力透纸背。
只是这张作品上
只有两个字。
隔着很远的距离,都能看清金字塔尖硕大的“盛以”两个洋洋大字。
盛以沉默地盯着那两个字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她都有点不认识自己的名字了。
这种氛围下,就连江敛舟都只敢远远看着、不敢上前作辩解,唯有不怎么识相的体育班的黄毛凑上了前。
他脸上还带着那次跟红毛互殴留下的没彻底好全的伤,夸得特别真诚“盛姐,江爹这俩字写得确实好看,不愧是他擅长的内容。”
其实刚才江敛舟也提到了这句“擅长的内容”,但盛以当时并没有多加在意。
唯独在真真正正看到他写的她的名字时,盛以才一阵哑口无言。
江敛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旁边,无视了所有人明里暗里的窥探,压低了声音问她“生气了吗”
盛以轻描淡写瞥他一眼。
江敛舟顿了顿,劝她“别生气了”
“江敛舟,”盛以却没让他说完,而是蓦地叫了他一声,又问,带着已经压不住了的笑意问,
“我的名字写起来这么开心吗”
好大会儿。
江敛舟轻别了下头,不甚自然地、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太轻了,他又别别扭扭地害怕盛以没听清,补充了句,“还可以吧。”
盛以盯着他看,没忍住地笑,笑完又说“那你不得再多写个一百遍一千遍的”
江大少爷跟被戳中了什么痛脚一样“你想挺美。”
只是这一回头就又触到了少女那清亮的目光,江敛舟那股嚣张劲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十遍还差不多。”
算了。
他在心里又想了想。
一百遍也不是不行。
但一千遍想都不要想
书画比赛结束后,景城的天气就像是突然被按下了快捷键,一天比一天转暖。
这应该是盛以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在景城这种南方城市过春夏,对比起明泉,景城的春天似乎短得让人感慨。
时序步入四月底后,更像是一夜之间就入了夏,一中都已经有人穿起了夏季校服。
江敛舟跟付承泽他们体育课打完球回来,更是热得直接把半瓶矿泉水对着自己浇了下去。
还穿着春季外套的盛以“”
付承泽咕咚咕咚灌进去大半瓶矿泉水,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江敛舟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