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听阑淡笑,一只手无声无息地扣在了商落腰上。
至于订婚典礼的礼节,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尚早,就算要商量,还需要再等商落父母回来。
订婚宴的时间确认下来,来年的元旦节,两家人正事算是聊完。
老张见状,在商老爷子耳边说,厨房那边可以晚饭已经备好。
用完晚餐后,商落和长辈们一起送苏家长辈以及苏听阑离开。
她并没跟苏听阑一起离开,一会儿商落爸妈的航班要到了,她在家里等他们。
在苏听阑上车离开前,商落在苏听阑跟前,千叮咛万嘱咐。
“伤口不别碰水。”
“嗯。”苏听阑温声回。
商落又说,“一会儿要是发现身前有烫伤的痕迹,别洗澡了。”她说话时,发现苏听阑又盯着她看,她皱皱眉,“你又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苏听阑颔首一笑,“越来越有女朋友的模样了。”
商落瞪他,“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我跟你说正经的,听清楚没”
“嗯,听清楚了。”苏听阑眉眼浅着笑意,双手握了握商落的双手,低声说,“晚点拍给你看。”
“”商落。
商老爷子在不远处,瞅了一眼两个腻腻歪歪的人,说道,“哪来的这么多话说还不快进来。”
商落抿了抿唇,小声不舍道,“听阑哥,我进屋了,你到家给我打电话。”
“嗯。”苏听阑点头。
商落一步一回头进了院子,苏听阑转身绕过车头,进了主驾驶。
商老爷子在门口看着三辆车开走,行驶在了主干道。
转身进院子,老张在旁边说,“苏先生额头上的伤口不轻,也不知道人有没有烫伤。”
商老爷子跺了跺手杖,哼了声,“他们祖孙三代,搁这儿演戏呢,不值得同情。”
老张虚扶着商老爷子,“再怎么装的,实打实的挨在了苏先生,是孙姑爷的头上。一个下午换了两次药,纱布全染红了,万一有个什么,脑袋受伤了可怎么办”
商老爷子深呼了一口气,面色一沉,“有个什么好歹正好,我家落落另择良人。”
老张赔笑道,“是是是,您说的是。”不知道先前是谁让他去看苏先生的伤口严不严重呢,还让他酌情考虑,需不需要叫冯医生跑一趟。
商老爷子顿了顿步,扭头跟老张说道,“你说这苏老头子也真是的,做个戏还真下得去手,那么大一个茶杯就直直的砸上去了,比我还狠。这苏家臭小子平常不是挺精的吗傻儿吧唧的不知道躲一下。”
老张笑笑不语,当真躲了,您老还不得嫌弃死了,做戏自然要做全套。
这边,苏老爷子坐的苏听阑的车,让护工和司机开着房车。
苏老爷子瞧了眼驾车的苏听阑。
眼神鄙夷,“你还真不要脸,人家落落多大点,你多大年纪了,怎么下得去手。”
苏听阑薄唇微勾,“也没多大年纪,比落落大不了几岁。”
苏老爷子啧了声,“不要脸。”
苏听阑淡笑,“爷爷也年轻过,当年追求奶奶风靡全城的事,这些年我听了不少。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是无法克制的。”
苏老爷子是个粗人,白手起家,偏偏看中了京市出了名的大家闺秀。
那时候没人看好这段婚姻,苏奶奶的家人更不同意,苏奶奶执意要嫁给苏老爷子。
苏老爷子也没让苏奶奶失望,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