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看出您现在呆滞了，但还是要确认一下。”
坐在椅子上的下属似乎皱起了眉，又似乎是抿紧了嘴或许吧，她看不清，她有点混乱
他问“您刚刚是在亲我吗”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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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每一个傻乎乎的学生那样结巴了。
“我没不是”
“老师”耐心地等待了五分多钟，但她答出的依旧是连不成句子的呃呃呜呜。
于是他像每一个耐心的老师那样从她结巴的回复里串了个答案。
“不是。没有。所以，您想说，那不是亲。”
“呃，对。”
“好吧。所以您刚刚是意外碰到，其实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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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做事很少过脑子的小姐“我只是想舔一下。就像看到汽水味的冰球。我想舔舔看，好奇那是什么味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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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慢慢地说“您知道吗，比起我误把你的眼球当成了汽水味冰球，想舔舔看的答案，您不如直接承认说我刚刚亲了一下你的眼睛。”
“呃唔”
“这不公平。您不仅对我造成了职场性骚扰，您还侮辱了我的外表，说我的眼睛像冰球。”
“呃嗯”
“您现在还出现了肚子痛症状吗您说话时的表情很像是肚子痛了。”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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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推开文件，抛开了手中做记录用的笔。
他抛开这支笔的神情和刚刚小姐把削尖的木刺抛开的神情一样。
“要么我现在下楼去给您买肠胃药。”他平静地说，“要么您承认刚刚亲了我的眼睛。”
小姐“”
小姐“对不起。我刚刚亲了你的眼睛。那是个意外但还是对不起。”
先生点点头，他的表情似乎想说的是“很好”，但这句太高高在上了。
下属此时的语气依旧非常温和、平静，和每天早晨询问她想要什么口味的咖啡一样
“那么，请给我赔偿。”
小姐“赔偿呃，你不会是想说这算接吻我只是不小心亲了一下眼睛”
“不，您放心，这当然不算接吻，也不会对我们的上下级关系造成任何不良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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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但这无疑是职场性骚扰。上班时间，我的眼睛无疑是您的嘴唇不该碰的地方。我给出了很多次警告，您选择忽视，现在做出了这种把您自己吓到的事支付必要的精神赔偿会帮助您重新冷静下来，回到随便骚扰我的状态。”
小姐“”
小姐“你说得都对。但我没钱赔偿你。刷你的卡可以吗”
先生摇了摇头“我不要金钱赔偿。”
小姐“那要不你亲回来这样就一比一打平，抹消啦”
先生“这种事是不能一比一打平的。”
小姐“你怎么这么麻烦小你的眼睛难道是没被亲过的处吗几年前我就亲过了”
先生“但那时您既没有穿着衣服，也没有完整的思考能力。”
小姐“”
小姐无言以对。她只能继续傻乎乎地站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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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你说要赔偿什么吧。”
先生便拉开抽屉，取出两张票券，自然地推到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