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听他呃”那人尽管痛的青筋暴起,却还是想要鼓动手下砍死王言,但他的话说不出口,已经被王言卸掉了下巴。
随即又拧断了他的另一条手臂,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又直接将刀子插进了他的那一条好腿,将其钉在了地上。
王言负手而立,大声的说道“冒充朝廷命官是什么后果,你们是清楚的,本官没有必要做这种事。本官给你们一次机会,现在都给本官站好,收了枪,那么一切好说。站好”
话落,他猛然瞪起了眼睛,用了更大的声音怒喝。霎时间,面对着他的人全都一个激灵,站的笔直。他转着身,环视四周,被他看到的人全都竖起了枪站好。
王言满意的点了点头,让小栋梁去车里取了官服出来,就在城门口,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了外袍,换好了他的特赐紫服。
方才因为被王言吓着,但是看着躺在地上的昔日长官,有的人是动摇的,一直在纠结是不是要捅死王言。但是随着王言拿出了紫色的官服在那穿,就再也没人有这个心思了。
王言双手戴好了插翅官帽,扶着来回的正了两下,这才放下了手。
对面前不知所措的士卒们问道“副都统何在”
沉默许久,无人应答。
“哑巴了说话”
被王言不满的催促了一句,后边有人迟疑的开口“回相公话,副都统休沐在家。”
王言转回身看去,只见他的甲胄严整,很有精神面貌,笑问道“你是何人”
“小人张大,乃是本都伍长。”
“可与西夏之兵交过手”
“三年前调防丹头寨,蛮夷寻衅,小人阵斩两人。”
“甚好,现在你是都头了。”王言点了点头“安排人去城中把诸官叫来。”
“呃”张大看了一圈,期期艾艾的说道,“相公,还是小人自去吧。”
“你是都头,如何跑腿你来点人,本官看谁敢不去。”
“陈六,你去。”
“是,都头”叫陈六的小子,扯着嗓子大声的喊,咧着嘴就跑了。
一看就是他自己手下的兵,王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小栋梁瞪了他一眼“忒没出息。”
后者回以憨厚的笑,没多说话。
等人的时间里,当然不能闲着。王言将那都头的下巴装上,问道“说说,为何要杀本官。”
“你冒充啊”
却是小栋梁攥住了插入他大腿的刀把,轻轻的转动,疼的那都头喊叫的撕心裂肺,怒目圆睁。
“你定是知道本官名声的,天下官吏说本官好话的人少之又少,说本官乃酷吏,生儿子没屁眼儿,还说早晚死于刀箭之下,以谶语害本官。据他们说,本官狠毒非常,首创了凌迟之刑罚。可谁又知道,此刑乃是扬州牢头所创,不过是本官与那京中巡院牢狱里的老头何三儿说了一嘴,便叫他练成了。世人误本官多矣。”
王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随即笑问道,“延州应该还没人试过,不若就从你开始吧,让本官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栋梁。”
“来了,阿郎。”小栋梁嘿嘿笑着,抽出了都头腿上的刀,由着他痛的打滚,拿出了插在自己腰间的刀状匕首,“先从手开始吧,劳烦几位哥哥上手把住他,别影响小弟动刀。”
其他几个仆从狞笑着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将这都头牢牢的摁死在地上。
“我动刀了噢”
小栋梁很有礼貌的跟这都头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