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笑意清浅,解决两位皇室公主,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梭巡,最后落在林新之身上。林新之忙后退一步,惊恐下踩到了同僚的脚背,同僚本就害怕,登时叫了起来。
众人看过去,两人站在了一起,林新之不敢抬首。
“各位,谁还不满”裴琛再度提问,长臂一挥,拔出手中的刀,“谁、不满”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大殿被她控制,禁卫军被她一人掌控,聪明者都闭上了嘴巴,莫说反对,话都说不出来。
言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言语。
胆大者刚要出言反对,裴琛的刀已到他的脖子上。撞墙死谏者不多,谁不怕死,谁不顾念家人。
裴琛一柄刀震慑满朝文武,太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孩,论魄力论手段,无人能及,先帝在世,也不敢用刀用兵吓唬百官。
以战止战,以刀止戈。
众人胆颤不敢言语,裴琛至太后跟前跪下,“太后娘娘。”
“陛下病了,令溧阳公主殿下监国,我先顶几天,大事自己处理,小事倒可来寻我。”太后笑道。
裴琛皱眉,提醒道“您说反了,小事自己处理,大事可寻您。”
“都一样都一样。”太后怜爱地看向众人,“你们爱护陛下的心,我明白,等陛下病愈,自然可以见到。三公主五公主,你们思念母亲,不如去寝殿给陛下请安,也好让群臣明白,我没有软禁陛下。”
两位公主遵旨,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几分不对劲。
陌生女孩是谁
太后又说“说大事,叛军如何裴统领,你剿灭叛军,当记一功。你说说战事。”
裴琛站起身,面向众人,“在各位享受之际,我领兵四万于北道河前剿灭叛军七万。他们来时八万余人,其余者逃回相州。郑州与叛军交战,战局焦灼,各位对陛下对大周忠心,不如各位商议一二,选出几人领兵支援郑州,如何”
“我等都是文臣,不懂行军。”
“郑州大胜,叛军不敌,不需支援。”
“郑州驻军三万,指挥使养兵五万,违反规制,有谋逆之嫌。此次对战中,郑州指挥使英勇善战,阻击叛军,功过相抵。如今的郑州驻军死伤过半,正需支援,怎么会不需支援呢。”裴琛站在群臣之中,舌灿莲花,“各位不懂战局,信口雌黄,休要胡言乱语。”
厉声呵斥,众人畏惧,皆不敢言语。前方战报,统帅坑杀叛军两万,火烧敌营,活活烧死叛军几万将士,手段狠辣。
谁都想不到统帅竟然是一个瘦弱的小姑娘,面色苍白。
太后沉吟半晌,终于怜悯般开口“调京畿守备军三万前往郑州支援。”
一言说出,众人附和,哪里还敢说不,裴琛的刀就在眼前,在头顶上晃荡。
散朝后,两位公主立即前往陛下寝殿。
寝殿前,一队禁卫军守在门口,两人对视一眼,三公主后退半步,五公主提了一口气。
“太后软禁陛下了。”五公主慌了。
“五公主慎言,怎么会是软禁呢,陛下病了,两位公主可自由出入。”裴琛踱步而来。
三公主斜睨一眼,忽而开口“大姐夫,你怎么是个女人”
“大姐夫”五公主睁大了眼睛,上瞅瞅,下看看,凑到裴琛面前拿眼睛拼命打量,“你是大姐夫”
裴琛被看得不耐,侧身避开打量,“你二人休要套近乎,我怎地就是你们大姐夫了。”
“你不是大姐夫是谁”三公主压低声音,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