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绘理知晓他们的名字。
炎柱炼狱杏寿郎,风柱不死川实弥,蛇柱伊黑小芭内还有恋柱甘露寺蜜璃。
见都没见过,自然也就不知道被他们的同僚扶着的人到底是谁。
风柱不死川实弥狠皱着眉头,眼神紧紧的盯着绘理站到了灶门碳治郎身前,一副对站在回廊上的产屋敷耀哉熟视无睹的模样。
看着绘理身上休闲简单的宽大衣袍,不死川实弥紧咬着牙关说道:
“你是鬼杀队的队员”
能够进出鬼杀队的只有锻刀师与队员,不死川实弥不会蠢到这个都忽略了,但是看着绘理仍然“毫无所觉”的模样,他的眼睛几乎都要冒出了火“身为鬼杀队的队员,见到主公不行礼,还自大的说鬼舞辻无惨的问题都可以来问你,你算是什么”
他没看到的是,悲鸣屿行冥与宇髓天元转头,用一副很奇怪的表情对着他。
绘理抽了抽嘴角。
这孩子,看起来是个产屋敷吹啊。
不过
她这次回来,便是做好了要脱下所有马甲的准备了。
接到过绘理让链鸦送来的信的产屋敷耀哉瞧见绘理微微偏头看向了他,只不过一瞬便明了了绘理的意思。
“实弥。”
熟悉的声音浇灭了不死川实弥心中的怒火,抿唇低头安静了下来。
有着黑色短发的女童松开了一直搀扶着产屋敷耀哉的手,走入庭中代替了时透无一郎的位置。时透无一郎没有犹豫的又单膝跪回了原位。
产屋敷耀哉见场面稳定了下来后,便轻声向绘理说道“您又见到了他吗”
“嗯,见了一面。”
绘理弯腰,钳着灶门碳治郎的下巴抬了起来,打量着这个眉眼清秀的孩子。
而这个看起来还没有缓过神的孩子直接傻了眼。
如雪松般干净凌冽的气息缓缓凑近,柔嫩白皙没带任何因为握刀而生茧的手指轻轻的捏着他的下巴抬起。
他没忍住的摒住了呼吸,却不曾想,在屏住呼吸的前一秒,他似乎闻到了什么。
“你不久前才与鬼舞辻无惨见过”
灶门碳治郎脱口而出,更加用力的抽了抽鼻尖“不仅是见过,你们还有过近距离的接触,行走握手甚至是拥抱。”
萦绕在女孩身上属于始祖鬼的气息虽然浅淡,但是对比自己来说,那因为擦肩而过而留在自己身上的一丁点气息在绘理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绘理身上属于鬼舞辻无惨的气息就像是不久前才见过面。
不是就像,是就是
离绘理极近的不死川实弥的手瞬间握上了刀柄,狠厉的眼神牢牢的钉在了可疑了百万分的绘理身上。
他想暴起将绘理擒下,不过一句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听见产屋敷耀哉万分熟稔的问道“鬼舞辻无惨竟然敢出现在您的面前了吗”
“嗯,见着了青色彼岸花,自然就来找我了。”绘理随口说道,站起身转向产屋敷耀哉。看见男人站在烈日之下,皱眉指责道“中午的太阳这么大,站出来做什么,站在回廊里说话他们又不是听不见。”
然而,亲眼看见绘理对自家主公“不客气”的不死川实弥瞬间炸了“你算是什么东西,怎么敢这样对主公”
“母亲,我还没脆弱到这点太阳”
两种声音重叠在一起,然后齐齐沉默。
不只是不死川实弥,除了早就知晓绘理身份的宇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