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理了然。
倾巢出动的十二弦月便是冲她来的了。
产屋敷耀哉担忧的低声说道“您身体还未恢复,这段时间您还是待在鬼杀队中,等身体恢复或者他们放弃了再出门吧”
这不失一个好方法,一边休养生息一边打探消息。
但绘理从来都不是一个畏手畏脚的人。
“不必。”绘理斩钉截铁的说道,手指无意识的在轮椅的扶手上轻敲“与其说我这副模样不好出现在鬼的面前,不如说是最合适的。”
一个没有一丝破绽的诱饵。
产屋敷耀哉不赞同的拧眉“不行,我不同意,对您安全的风险太大了。”
但是他也清楚,绘理做下的决定,是少有更改的。
果不其然,在低头沉思片刻后,绘理猛然抬头,像是没有听见劝阻一般问道“最近有哪位柱的领地是比较空闲的吗”
刚刚说的话直接被绘理给忽略了。
产屋敷耀哉像个小孩子一样紧紧的抿着唇,一句话都不想讲。
绘理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无奈失笑。
“虽然我坐着轮椅,但是我的伤可是已经全部好了,坐着轮椅也只是因为身体还有一些虚弱罢了。”
“耀哉,这是一个能够打探十二弦月信息的好机会。”
绘理意味深长的说道。
产屋敷耀哉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最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您要小心。”
在世人与自我中,产屋敷耀哉永远都不是自私的那一个。
在三日后,准备齐全的绘理带着水柱富冈义勇与时透无一郎乔装打扮后,一起离开了鬼杀队。
在离开鬼杀队之前,产屋敷耀哉将一份邀请函给了绘理。
邀请函的主人是这个世纪都在医疗界鼎鼎有名的药商,从事着自家生产药物,以及在海外购买药物进口国内卖的生意。
而产屋敷耀哉在前几日便在书信中定下了合作,绘理此番前去也只是去签个字罢了。
于是绘理打扮成了一个身体不好的富家少女,带着自家的两个保镖下山去了。
大正这个时代是新世纪与旧世纪的碰撞点。
古老和风木屋的回廊前挂着通电的电灯,路上走过的武士艺妓与身着西装或者洋服的先生小姐互相寒暄。
在绘理这个后来人的眼里,既是新奇,又觉得好笑与感慨。
正想扭头对身后站着的小伙伴说些什么,可是两人如出一辙的沉默寡言脸瞬间把绘理给劝退。
前水柱麟泷左近次的弟子富冈义勇继承了其师父的衣钵,通过柱的测验成为了新的水柱。绘理在蝶屋住的这些时日没少见到受伤的他,也说得上是熟悉。
富冈义勇被抛弃到西伯利亚的看眼色技能,让绘理异常震惊。
这天然呆还有动物嫌体制,加上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性格与面无表情时就让人退避三舍的脸,整个蝶屋的小女孩们遇见他时几乎都是绕着走的。
但他自己却什么都没发现,沉浸在“绝对没有人会讨厌我”的世界无法自拔。
以上,就是绘理认识这人那么久以来的总结。
然后就是时透无一郎。
被她捡回来的小孩有着卓绝的天赋,仅仅只用了两个月就和兄长一起成为了新任霞柱。
这种速度在鬼杀队的历史上一个都找不着。
平日里最爱的就是一个人发呆,若是待在她的身边还会与她聊一聊,一旦绘理离开其他人上前后,就又变回了八竿子一句话都打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