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还是不要出门了。”嘴里塞着一块面包的中原中也含含糊糊的说道“这段时间不断的有港口黑手党的人往镭钵街跑,来调查一些关于荒霸吐又或者是其他七七八八的东西啧。”
中原中也烦躁的不行。
少年下意识的想要咋舌,却忘记了自己嘴里还嚼着东西,一下子就被呛的猛咳起来。
绘理连忙把红茶递过去。
看着女孩纤细的手腕,中原中也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的抓住了绘理的手。
“怎么了”绘理疑惑问道。
中原中也瞬间脸色变得通红,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解下了自己手腕上的蓝色丝带,系在了绘理的手腕上。
他别扭的说道“嘛这几日我不一定会过来,这个丝带是羊成员的象征,要是再有人上门挑事就把这个给他们看。”
少年的细心让绘理忍不住的露出了笑意,也想到了自家那个越长越歪的孩子。
老母亲叹了口气。
说起来也真是巧合,在知道中原中也与太宰都是十五岁的时候,绘理是有动过念头让两人结识一下的。
但是每次不是太宰前脚刚走,中也后脚就跟着来了。就是中也刚走,太宰就走了进来。
要不是知道两人绝对不可能认识的,绘理都要怀疑时不时两人合伙来驴她了。
后来知道中也不太喜欢港口黑手党的人后,绘理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现在知晓了这件事,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回港黑一趟了。
但是等绘理回到了港黑的时候,却被人告知太宰治被打进医务室了。
绘理黑着脸站在一脸心虚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绘理的太宰治病床旁。
森鸥外与太宰治这两兄弟虽然互看不顺眼,但是有些小动作却一模一样。
“左手骨折,肋骨骨折,中度脑震荡可以啊太宰,出息了。”坐到床边拿着病例的绘理越看脸越黑“谁打的”
“一只蛞蝓。”太宰治兴致缺缺的身体下滑躺在绘理腿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自大又臭屁的小屁孩,仗着自己有几分能力就以为天下第一了”
赌气地嘟囔声在眼前这一幕慢慢安静下来。
澄澈绚丽的橙色火焰绽放于女孩的双手中,明明是炽热的火焰却温柔的缠绕在绘理的指尖,慢慢的将少年的伤包裹在其中。
伤口一点点的在两人的的注视下愈合。
绘理想,孩子打不过人家的时候,就轮到家长上场了。
能把太宰打成这样,要不就是异能没办法被他抹消,要不就是体术比太宰强。
不用想都知道是第二个。
绘理已经做好了撸袖子准备上门打架的准备。
但是变回完好无损模样的太宰治却拦住了绘理。
少年赖在绘理腿上就是不起来,还抓起绘理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上,示意绘理揉一揉“现在那只蛞蝓在森先生那儿呢,等等我还要过去。”
在绘理的手放在他头上时,一根蓝色的丝带静静的飘在他眼前。
太宰治眼睛瞬间眯起。
而绘理却没有注意到这个。
她在太宰治发间穿梭的手指一顿,敏锐的从这句话里嗅到了什么。
再加上前几天中也的提醒
“太宰。”绘理垂眸问道“最近港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太宰翻了个身抬头面对绘理。
他叹了口气“什么事都瞒不过您啊。”
于是太宰治愉快的把森鸥外的嘱托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