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后脑勺,就是不敢给她一个视线,生怕她选到自己这一组。
岑钊逗了他们一会儿,忽然往后退了一步。
“队友们先选吧,最后剩下的那一个就归我了。”
少年少女们纷纷抬头,用最真挚的目光盯着旁边的几位教官,期待着被他们选走。
当然,白宁光收到的眼神信息是最少的,但这并不妨碍他挑选,随手一指就定了自己的指导对象。
一队一队选完,左边第二组被剩在了最后,只见那组学生的表情如丧考妣,每个人都耷拉着脑袋,活像斗败的公鸡。
白宁光就站在隔壁组前方,见状轻笑一声抬手点了点下巴,扫了一眼其他组的学生,说“你们别被刚才我们队长的表现吓着了,她平时还是很温柔的,如果不惹她生气,在她手下非常轻松,我们就不一样了,你们可得做好心理准备,记得把自动呼救系统开着,免得到时候我们还得一个个叫救护车。”
刚刚放下心的学生们顿时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感觉眼前一片黑暗,无限后悔之前为什么没有好好学习,跑去争取什么新性别学生自治权,简直是脑子进了水
二十分钟后,接到自动求救的救护车陆续赶来,一个接一个的抬走或昏迷或重伤的学生,青云学院的校医室的床位空前紧张,连休假的校医都被紧急召回上班,甚至惊动了院长。
等到所有人的训练完成,大家回头一看,发现全场八组学生,竟然只有岑钊带领的小队全院幸存,顿时觉得内心哔了狗。
白宁光却还有心情逗他们玩,哼笑“人生啊,就是充满了惊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