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伸手在尤涟说的那个位置按了按,“这样疼吗”
尤涟微皱了皱眉“疼。”
那个地方是最疼的,他还记得在车上的时候那块地方鼓起来好几次。
闻言,宫鹤眉头拧得更紧。
他又往旁边按了按,问“这里呢”
“疼的。”
“这儿呢”
尤涟摇摇头“不疼。”
宫鹤按了好几个地方,问了一圈下来有说疼的,也有说不疼的。
他看了眼那些尤涟说疼的地方,恰好对应的是孕囊的位置。
他最后又问了遍“特别疼”
尤涟捂着肚子,身体蜷起“反正很不舒服,很难受。”
他的脸色是苍白的,唇色也是苍白的,眼睛泛红发肿,额头涔着细汗,沾湿的头发贴在颊边,更显面色难看。
宫鹤看在眼里,神色凝重道“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在这等我一下。”
“是要给我找医生吗”尤涟问。
“嗯。”宫鹤站起身,安抚地揉了揉尤涟的脑袋,“我先问问情况,马上就来。”
尤涟点点头。
宫鹤深吸了下气,一出门就拨通了傅森的电话。
对方才一接起,他便着急道“你不是跟我说可以放心大胆地催熟他吗可他疼得脸都白了是怎么回事疼了很久都没好”
“已经做了你动作挺快啊。”
揶揄完,男人又道,“你别急,先回答我几个问题,他有出血吗”
宫鹤蹙眉“没有。”
“大概是怎么个疼痛程度,是那种还能忍的,还是那种疼得满床打滚的”
宫鹤想了想“应该是能忍的。”
又道,“他就是孕囊疼,说肚子里火辣辣的,很胀,很难受,额头上有汗,脸色也很差,确实不怎么舒服。”
“你在里面成结了”
“嗯。”宫鹤应声。
“那他会疼不是很正常的么我也有告诉过你啊。”
傅森又问,“那你有没有把他的发情期刺激出来”
“没。”
眼前划过旖旎的画面,宫鹤顿了下,又说,“他一开始就很疼。”
疼得不光抓花了他的背,还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甚至现在他的背上还隐隐作痛。
所以他没能狠心让他疼太久。
傅森沉默一会,开口道“根据我的判断,他现在的情况是很正常的,毕竟还没发育成熟,接受成结后没有流血已经是非常好的情况了。认识这么多年我也不可能坑你,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带他来我这儿一趟,我亲自给他做个检查。”
宫鹤抿唇“你确定是正常的”
“我确定。”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不这么疼吗”他又问。
“家里有没有止痛药有的话喂一颗。”
“有。”宫鹤走到门边,透过门缝朝里望了一眼。
尤涟没有再趴着,他不知道从哪拿了面镜子,正跪在床上,把镜子对准身后,努力地拗着姿势,想通过镜子观察自己的情况。
宫鹤见状悄然松了下气。
他对着电话道“这个礼拜我会带他去你那里,到时候安排个oga医生,不用你。”
对面噗嗤乐了“行行行,都听你的。还有什么要问的”
“就这样吧,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