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尤涟又回过了头。
毕竟涉及字母,所以开头再怎么清纯,后面肯定不可能继续纯洁。
果不其然,两人坐在一起,开始还一个讲一个听,渐渐的,斯文男的声音就变得严厉起来,可爱男的眼睛里也蓄上了泪。
忽然,斯文男起身来到讲台,拿起马克笔在白板上把公式全部写了下来,然后又拿起黑色细长的教鞭,指着白板上的公式叫可爱男回答。
他们的关系从同学变成了师生。
尤涟抿了下唇,感到了一丝微妙。
接着,刺激的就来了。
可爱男很笨,怎么教都教不会,于是斯文男把他叫到讲台上罚站,近距离地听他讲课,讲几句就问一下可爱男,但可爱男一次都没有答对。
答不对,自然就有惩罚。
黑色的泛着光的细长教鞭从白板落到了可爱男的嘴边,可爱男顿时羞辱地涨红了脸,泪眼汪汪。
斯文男居高临下地看着可爱男,眉毛微挑,眼神睥睨。
他命令道“含热它。”
尤涟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身旁人的呼吸。
但可爱男旖旎的娇啼不时响起,令他难以听清,于是尤涟又用余光偷瞄,然后他发现宫鹤面无表情,对投影里的人似乎一点不感兴趣。
“啪”一声,是教鞭挨上皮肉的声音。
尤涟转头,发现可爱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皮带绑住了双手,衬衫解开,雪白的皮肤蹭得通红,一双大眼睛里不停地溢着眼泪。
尤涟又用余光看了眼宫鹤,他还和刚才一样不动如山。
不应该啊
是真不动如山还是假不动如山
视线下移,尤涟又瞥向宫鹤下半身。
然而宫鹤穿了一身黑,房间里的灯又关着,所以什么都看不清。
表情可以装,但身体反应不会作假。
尤涟想找个借口碰一下宫鹤,感受一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感兴趣。
想了想,他把手往宫鹤裤子口袋里伸“你口袋里有纸巾吗”
他知道这个借口有点拙劣,但这会儿他也想不出别的了。
宫鹤回到家习惯换居家服,所以裤子宽松,很容易就伸了进去。
薄薄的布料沾染了主人的体温,柔软又烫人,但才刚伸进去一点,尤涟的手就被一个大掌按住。
宫鹤转头看着尤涟“没纸巾。”
尤涟哦了声“我记得我往你一条裤子里放了纸巾的,我摸摸看有没有。”
说完,他耍无赖似的把手往里挤。
忽然,宫鹤的手放了开来。
恰好尤涟手上用了点力,一松开整个手往前冲了下,顺利覆上了目的地。
尤涟“”草怎么回事不应该啊
他抬起头看着宫鹤,“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个不好看吗”
宫鹤垂眸,问“你觉得好看”
尤涟收回手,想了想“还可以啊。”
虽然前调慢了点,但整个故事还是挺带感的,又纯又欲,对于头一回看这类片子的人来说非常友好,而且两个男主角都长得不错,温柔与刺激并存,不愧是被称为“入门必看”的片子。
宫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神情严肃“行,知道了。”
尤涟“知道什么了”
宫鹤突然站了起来,抱起尤涟把他放到床上。
接着单膝跪地,拉开床下的柜子,翻找着里面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