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呗,看看我腺体恢复得怎么样。”
项铮走过来,捏着尤涟的领子看了眼“正常,再过一两天就能好。”
“那就好。”说完尤涟“唔”了声,神色有些迟疑。
但只迟疑了一会,他便开口道“那个,我还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一想就有些来火。
那句“难伺候”他记宫鹤一辈子
“说。”项铮言简意赅。
尤涟看了眼卧室,想了想还是站起身勾住项铮的肩膀,把人拉到厨房。即使隔了这么远,他仍伸出一只手拢在嘴旁,用气声说话,显得格外神秘“那个”
“嗯”
“就是,就是那个。”
尤涟摸摸鼻子,边说边比划,“你知道那什么、那什么太紧的话要怎么办吗”手指飞速地往身后指了两下,然后收回,“你懂了吧”
项铮想了一瞬“你便秘”
“哎呀不是”
尤涟崩溃,他抓了抓耳朵,神情着急又局促,“是那个,就那个太紧,然后影响了那个生活,就那个生活你懂吗”
项铮挑了下眉,了然地轻啊了声“我想我应该懂了。”
“所以我就是想问问你要怎么做,才能让它”
尤涟举起手,双手合十,然后当着项铮的面打开,“就这样,宽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