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回报,格蕾丝兼任教师、农民、看护、聊天对象每样做得不多,但是她都得做一些。
一段时间后,她耗费全部的积蓄买下杂货铺的瓷娃娃,七个从前她觉得俗气现在却视若珍宝的丑娃娃。不得不说,起码就审美而言,她逐渐融入了狗镇。如果状态保持下去,或许有一天她会嫁给汤姆,彻底融入进来。
但令人难过的是,黑手党对她穷追不舍,他们颁布通缉令,企图陷害和孤立这位无辜高洁的女士。因为风险拔高,格蕾丝融入狗镇的难度加大了。
她不得不付出更多。
格蕾丝从每样工作一小时,逐渐增加到两小时,三小时狗镇人变得贪得无厌,然而出于对权力和黑手党的排斥,她始终忍辱负重。
拒绝成为父亲的帮凶这是格蕾丝在发掘了狗镇的丑陋与精神贫瘠后,坚持下来的唯一理由。
有一天,她教导的一名孩子诬陷她虐待,以及孩子的父亲强暴并声称是她勾引他。那位神经质的母亲和妻子举着格蕾丝心爱的瓷娃娃,口气宽容
“我就厚道一些,先砸碎其中两个,要是你能忍住不落泪,我就住手,听明白了吗”
格蕾丝被另外两名村妇架住,强迫目睹,到目前为止她有相当多压抑情绪的经验,从未觉得情绪难以控制。
可她还是哭了。
现在,格蕾丝只剩下两样职能她是全村男人发泄性欲的对象和女人孩子们玩弄的洋娃娃。
再后来,格蕾丝像母狗一样被套上颈链和脚铐,作为防止她逃跑的必要措施。
其实没有必要,她平静而死寂地想,她根本不会逃跑。
看到这里,闻人肆不寒而栗。但是身边的沢田纲吉表情依旧镇定,仿佛最恐怖的情节还没有发生。
闻人肆当天过的非常辛苦。
先是被拉到打靶场去以检验游历成果为由,度过了充斥汗水与血泪的一上午。
“魔鬼”
下午一点,她坐在餐桌前肌肉酸痛得几乎拿不起刀叉,精神状态却还十分昂扬。云雀恭弥作为陪客,坐在她身边慢悠悠地喝抹茶。
“顾虑我的异能以牙还牙,他胁迫我自己启动自动射击装置,让我练习躲避子弹整整两个小时”
恭弥端起茶杯挡住嘴角隐约的笑意“多少发子弹”
“五发子弹是三个代币,他笑容鬼畜地投了六百个代币,六百个”
黑发女人自暴自弃地放下刀叉,直接上手,接着她看到少年瓷白古典的面庞上绽放出的极清浅的笑,他说“让你休息到三点,够了吧。”
“下午陪我打一场,如果输了,就不允许再摸我头了,这是我们早就约法三章过的。”
事实上,当时十八岁的闻人肆接受他挑战时,口气傲慢且恶意说的是“如果我赢了,你就要无条件让我摸脑袋。”
但是终究,她还是保住了这项特权,甚至留出晚餐前清洁和更衣的时间。餐桌上,除了已经见过面的几位,她额外又见到了纲吉君的两位女性友人,京子和小春。以及守护者库洛姆髑髅,山本武,以及不满十岁的蓝波。
“深藏不露啊。”见到餐室里三位含苞待放的少女,闻人肆坐在他右手边调侃道。她对面坐的是白兰杰索,他们两人被分别安排坐在首席的两侧,以示重视。
“请不要这样啊,学姐。”棕发继承人微微窘迫的反驳,白发紫眸的白兰笑眯眯地坐着看好戏。
“我一直以为你会为自己的伟大目标,娶意大利本土一位出身显赫的黑道小姐呢。”
纲吉不动声色地回答“我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