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女人盯着天花板默不作声,中也不满地脚下用力。
森欧外叹了口气,当然也不含任何失望的成分。他优雅地抬起手,无数把枪配合地上了膛,只等那只手挥下。
“抱歉,中也,”生死存亡的关头,肆冷不丁开口。下意识地称呼他为chuya是因为发音好听且简短,她已经没有力气说太多话了。
“到时间了。”
下一秒,踩着入侵者腹部的橙发干部瞳孔一缩,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程度不同的伤口瞬间绽开,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几乎休克过去。闻人肆见缝插针,拽着他的军靴将其掀倒,翻身坐上他柔软的腹部,用枪对准了那张疼痛扭曲但依然漂亮的脸蛋。
她威风凛凛地笑了。
形势逆转。
地标大厦
想通她那句话的含义后,血色从折原脸上褪的干干净净。
猜错了。
他感到懊悔和羞耻,不是因为他做出的令人唾弃的恶行,而是自诩全知全能的折原临也,居然猜错了。
她不是因为负罪感。
条件反射般的他回拨过去,这一次轮到他被拒之门外。低低地咒骂了一句,乌发的年轻男人脸上既恼怒又阴沉。
既然打不通,他立即拨打了下一个朝仓釉,近乎迫切地他对女高中生喊“那两个黑手党的电话号码,随便哪个,告诉我”
他无比后悔当初因为对黑发男人莫名的敌意,没有存他们的电话号码。
一番波折后,他终于打通了太宰治的电话。刚一接通他就忍无可忍地开口“让她离开,那里没有她要找的东西”
太宰治远远地望见漆黑大厦的狼烟和火光,心里一沉,然后接到了这样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短暂地沉默和推测后,他心领神会“你就是刺激她入侵港黑的罪魁祸首。”
折原临也烦躁地重复了一遍,太宰治却不慌不忙。一边向总部快速移动,一边闲暇地问“你误导她把什么东西藏在港黑了”
临也从牙缝里挤出字句“她哥哥的遗物,但是港黑总部的那件是假的,真品还在原先她收纳的地方。”
闲暇置换成了严肃和鄙夷,太宰治用词文明地骂道“你可真是只卑鄙的臭虫。”
说话间,他和织田作更接近总部,对这场骚动的认知也更直观。太宰那边还在通电,织田作却心脏猛烈地跃动了一下,不自知地停滞下脚步,天衣无缝发动了。
他的异能天衣无缝,能预知接下来5秒内可能发生的事情。预测画面结束后,即使知道那种结局只是众多可能性中的一种而且已经被她修改,可恐惧和黏腻感还是从后背爬上来。
“太宰,”褐红发色的青年暗哑地喊出声,“不可以让首领下令射杀,否则包括他自己在内,开枪的每一个人都会死”
两人终于赶到了大厦底层,但是总部已经高度警戒,干部以下不允许进出,织田作只能简略地解释他看到的,并把希望寄托在太宰身上。
躺在房间中央垂死的黑发女人,冷眼旁观的橙发干部。无数对准她的枪口和最终挥下掌刀的黑衣首领。枪响后,每一个开枪的人都死了,死因是他们自己射出的子弹。整整一层楼血流成河,入侵者和首领阁下的尸体同样千疮百孔,剩下奄奄一息的橙发干部。
同归于尽的惨烈结局,但是还有挽回的可能。
“我明白了。”肃杀地点点头,太宰治冲进飞沙走石的大楼内部,一边祈祷森首领赶紧接电话。
森欧外的手僵在空中,看着他最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