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初次见面时那样惊慌失措了,“接下来,请留我和兄长两个人单独相处一段时间。”
太宰定定地看着她,微微勾起嘴角“遵命。”他取下她鬓角的一枚发卡。
离开朝仓英典的牢房,他对一边的友人说“走吧,织田作,剩下的留给他们兄妹自己。”
半个小时后,朝仓兄妹出来,朝仓英典承诺会以抚养孤儿的黑手党为题材,重写一篇报道。
褐红发色的男人终于舒了口气,他拿出手机想打给闻人肆,告诉她麻烦的解决。第一次,人工语音表示在通话。五分钟后,他又打去了一次,依旧在通话。
织田作感到了不协调和不安。
港黑总部
从拷问所出来回到普通人的街道上,肆怀着微微的失落,为那位注定会枯萎的小姐。今天的横滨依旧是好天气,清新的海的气味和未来感极强的建筑群,让她在失落的基础上转向开始期待这个一见钟情的城市。
漫长的考察期后,她会留下也说不定。
震动从裤兜里传来,来电显示是折原临也,大概是通知她结果的。肆接起电话“委托解决了吗”
对面没有声音。
一段令人生疑的沉默后,传来充满个人特色的清冽男声“老实说,你那枚胸针是真的很漂亮。”
肆被这句话钉死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