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悠感到有点冷,往李承泽怀里靠吸取些热度,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
美人在怀李承泽就算心里有气也没办法,伸手摸了摸范悠圆圆的脑袋说“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哪里长得像那只猫,在你眼里我还比不上那只丑死人的猫。”
范悠睡得太沉没有回应李承泽的话,李承泽也伸手抱住怀里的人慢慢的闭上眼睡了起来,谢必安转身看到这场景,见二人睡得非常熟就靠在墙上闭眼休息守着他们两个。
到了清晨谢必安听到动静睁眼一看,言冰云和慌慌张张的刑部尚书梅执礼出现在牢房外,言冰云看到此场景清冷的脸顿时怒气冲冲,一打开牢房想要弄醒在石床上的两个人,谢必安挡在前面,二人对峙起来,谁也不让谁。
这时二皇子先醒来,转身看到两人的对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没想到会来带我们出来的会是你言公子,真是久等了,不好意思,她还在睡,你不介意吧。”
言冰云冷冷的看着李承泽,推开谢必安,对李承泽行礼说道“二皇子,我要带她回去,麻烦你让开。”
李承泽甩起刘海眯着眼笑着说“如果我说不呢。”言冰云冷若冰霜的看着李承泽,李承泽也一脸狡诈的看着言冰云,梅执礼因为知道捉到的人是二皇子吓得赶紧跪下来大声喊道“下官梅执礼参见二皇子。”
这一声惊醒范悠,范悠感到头晕摇着头看着眼前的场景,笑得诡异的李承泽,黑着脸的言冰云,没有表情的谢必安,然后还有个糟老头在下跪,再看了四周,这里不是牢房嘛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在醉仙楼喝酒吗,怎么会在牢房里。
李承泽看到范悠起来,看她迷糊的表情就想到昨晚的事,李承泽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昨晚欺负我了,你得对我负责。”范悠听完一脸懵逼的看着李承泽,又茫然的看了言冰云,言冰云二话不说就拉着范悠气冲冲的离开大牢。
李承泽看着两人离开,笑得极其和善的看着瑟瑟发抖的梅执礼说“昨晚我和我的朋友遭遇北齐刺客的刺杀,我的门客替我杀了他们被你们刑部的捕快误会,你也别怪他们,他们也是秉公办理。”
梅执礼点头称是,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虽然死的是两个还没查清楚身份的醉汉,但人家说了是刺客那就是刺客,毕竟他是皇子,他可不敢质疑人家的话。
李承泽出了刑部之后对身后的谢必安说“昨晚的事不许告诉范悠。”谢必安看着李承泽的背影说道“必安什么都没看见,请二皇子放心。”李承泽浅笑着和谢必安离开刑部。
过了几日范悠来找李承泽,李承泽看她吃糕点吃的津津有味完全忘了那时发生的事心里不免有些憋闷,就问她“我说你欺负我了,你什么时候给我负责。”
范悠想了下立马回答道“不就是和你睡了一觉,我让你睡回去不就好了。”谢必安被范悠的虎狼之词惊讶的转过身,李承泽喝的茶都喷了出来,范悠起身给他拍背,当他看着范悠的眼时却看得出范悠对他的担忧,完全没有其他意思。
李承泽明白她根本就是没把那晚当一回事,想起那一吻,李承泽思绪有些混乱,最后化为无奈,这样也好,她不开窍谁也没有赢,最好一辈子都别开窍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