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保坤义愤填膺的指责面前的贺宗纬“贺宗纬,枉你和我同为读书人,你在京都也是有才子之名,可你也不该造谣生事,辱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贺宗纬虚伪的说道“郭公子,你身为宫中编撰,太子的伴读自然接触那位永安郡主颇多,为她说话也是理所当然,可是她的品行如何你真的了解吗,这件事都在坊间流传,若无真凭实据,怎么会越传越广呢。”
郭保坤拍桌叫道“这件事根本就不是真的,范悠她自己都差点死于火场,怎么可能会是放火烧山的元凶,还说她滥杀无辜,胡说八道”
贺宗纬继续说道“哦,看来郭兄也是知道一些内幕,不过她为什么人在火场,我听他们说当时有当差的把一具具尸体搬下来,都是一刀致命,没有一个活口,能做到这样的也只有那位司南伯家的大小姐,这样的女子嗜杀成性,简直是丧心病狂。”
范思辙一听他们说的是范悠就气急败坏的冲上去说“王八蛋,你们在说我姐什么”
贺宗纬看到范思辙冲过来嘴角微微一笑说“原来是司南伯之子,难怪这般粗俗,有其弟必有其姐,可能你还不知道吧,永安郡主六年前仗势行凶,滥杀无辜,为了销毁证据放火烧山这件事传的是沸沸扬扬,街头巷尾人尽皆知呢。
范若若皱眉的看着范悠,六年前春猎她记得范悠说春猎他们玩得很开心,想起那时范思辙支支吾吾的样子,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范闲自然是知道六年前的事,但是费介在信里避重就轻的省略很多事,他只知道皇子刺杀和范悠死里逃生,可是详情的事只有当事人最清楚,所以他也看着范悠,希望她能说什么,可范悠看完之后就大快朵颐的吃起刚端上桌的菜,对周围的一切视而不见。
范思辙怒目而视着贺宗纬说“你胡说,我姐根本没做过这些事,说什么滥杀无辜的,我姐她当年是为了救”
范思辙原本想要说什么被郭保坤捂住嘴,郭保坤在他耳边说“蠢猪你忘了,陛下严令禁止这件事传扬出去,这是为了皇家的名声,我们不能说。”
范思辙狠狠咬了郭保坤一口,对着他说“我管他们的,我姐被冤枉我还不能澄清,他们的名声重要,我姐的名声就不重要了,凭什么”
贺宗纬对着旁边的人说道“看看,这就是司南伯的家教,不止养出个粗鲁不堪的儿子,还养出个杀人放火的女儿,真是为司南伯感到可悲”
贺宗纬话没说完就被一拳打飞摔在桌上,范闲嘴角勾起的吹了吹自己的拳头说道“嘴巴这么脏,要不要老子给你洗洗嘴呀。”
贺宗纬晃悠悠的站起来吐出一口血,发现自己掉了一颗牙,愤而指着范闲说道“你是什么人”
范闲走到贺宗纬身前抓着他的下巴说“在下范闲,范悠她哥哥,贺公子你像只疯狗在这里乱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既然如此,我看这张嘴也不用了,废了也好。”
范闲说完就一拳一拳的打的贺宗纬头昏脑涨眼冒金星,郭保坤想要阻止,被范思辙抱住腰动不了,在场的读书人也被范闲的举动吓得不敢动。
范若若没阻止,因为她发现范悠情况不太对,若是以往的范悠早就二话不说就冲过去打了,现在的范悠一言不发的样子让范若若很担心。
范悠擦了擦嘴起身走过来,那些围观的人看到是她一个个的退开,范悠捉住范闲的手,拿出手帕擦拭血迹说“别打了,脏。”
范闲停下来看着范悠,他也发现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