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莘方才蓦然回了神,她立刻往旁侧让了位置。
但回了神也没有什么好处,一双眼紧紧的锁着顾云深,和他手上拿着的木瓜。
木瓜啊。
丰胸啊。
联想到刚刚在地铁上的那句话,白莘蓦然红了脸,崽崽这是什么意思嫌她小吗还拿木瓜白莘心如刀绞,抓着购物车横杠上的手不自觉地捏紧。
她是想上去和他对峙一番的,但是她做不到,万一爱豆来了一句“哦证据呢”
那她该怎么办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把校服脱了给他证据吧。
而且
她只是自己看自己的不小,每次去到店里,店员甚至试都不用给她试,直接来了一句很伤人的话。
“a杯,不用试了。”
去你妈的不用试。
白莘两边的脸红透了,连着红到了耳根,以及玉颈,她的视线一直看着站在她对面不远处的顾云深,他手上还拿着那个木瓜,神他妈的木瓜,神他妈的a杯不用试
白莘气冲冲的往前走,士可杀不可辱,她堂堂一个白氏的千金,怎么能受这种歧视,她上前,一把把那个木瓜抢到了手上,然后很凶很凶的说了一句话,“拿木瓜干嘛,我又不需要”
话音刚落,顾云深便闷声笑了一会儿,嗓音低低的,灼热着白莘的耳廓,她忽地感觉自己好傻冒,这样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吗只是还没等她眼疾手快地放下这个木瓜。
耳畔边便响起了顾云深低哑的嗓音,蕴着笑,道“小白同学,你和我说说,为什么你觉得木瓜是你需要的,木瓜为什么会成为你需要的东西”
好一个为什么你觉得木瓜是你需要的
还一个木瓜为什么会成为你需要的东西
草
白莘感觉这下完全洗不清了,她眼看着顾云深眼底的笑意越荡越大,手上拿着的那根木瓜像是烫手山芋,她想扔掉,却又怎么都甩不掉,就像她觉得顾云深眼底的笑意越来越大,怎么都散不掉的感觉。
直到白莘的脸越来越热,眼看着都快把自己的皮肤灼伤了,顾云深才好心的放过她,哑着声笑了笑,喉结滚动了好几圈,将白莘手上的那个木瓜拿过来,继而嗓音温润,却隐隐藏着笑,道“给我吧,我喜欢吃木瓜,今晚要做木瓜牛奶,我的拿手菜。”
顾云深的这句话一说出口,白莘蓦然愣在了原地。
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本来就只是想拿一个木瓜做木瓜牛奶,是她自己想太多,这也就算了,她甚至还巴巴的上赶着去解释她自己不需要木瓜这个东西
真他妈丢人
白莘咬唇,脸上的红是怎么也消不下去了,她看见顾云深一直扬起的嘴角,心中又羞又囧,真心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当个地鼠,永远不要出来。
一直到回到了顾云深的家,白莘脸上的红晕才消散了些,她抿了抿唇,喝了几口顾云深递过来的水,继而听见顾云深对着她道“来,小白同学,过来。”
她放下水杯,带着还没消散掉的红晕迈着步子走到了他的跟前,顾云深舔唇,只觉她脸上的那两坨小红晕可爱的很,骨节分明的大手将钢琴盖子打开。
黑色滑面的钢琴盖上没有丝毫的灰迹,可见顾云深是经常弹的,他修长的指尖试了几个音,继而垂着眼眸,低声对着白莘道“来,你自己先试着弹,有不懂的你问我。”
白莘点头,顶着两坨红晕坐在了钢琴凳上,她对钢琴说不上喜欢,但却异常的熟悉,连国际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