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里坐了一晚上吗”唐蜜开口, “温教授呢”
白艳瞥她一眼,仍带着宿醉的气息,“关你什么事”
唐蜜可没想管她,只是心疼温甜恬, 她还这么小, 就湿着身子在楼梯口待一整夜。
“姐姐。”温甜恬喊她一声, 固执的伸手,仍是要把昨夜的糖果送给唐蜜。
白艳见她们如此“情深”, 忍不住冷笑一声, “你是傻子吗人家都不要了你还自作多情 ”话落, 她突然举起大手打向温甜恬脸蛋。
下手的力度极重,像个疯狂失控的女人,哪里还有跳肚皮舞时的魅力性感简直就是个泼妇无疑。
温甜恬被她一巴掌扫过来, 怔怔的看着地板, 眼泪大颗大颗滴落,她不敢反抗,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可想而知,她在家也是这样遭遇暴打后不敢吭一声的。
唐蜜握紧了拳头看着她。第一次亲眼见到白艳出手殴打孩子, 内心震撼。她想起以前蓝非也这样打过自己的脸,那时她不仅觉得疼,还觉得屈辱。
待白艳再想冲温甜恬出手时, 唐蜜伸出一只手钳住她。
白艳手腕柔韧,自然比不上最近一直训练的唐蜜,很快被捏到骨头痛,咬牙切齿瞪着她。“放手”
“你再打她我不会轻易放过你。”唐蜜警告她,慢慢松开她的手。
白艳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看她,仿佛无法确定刚才一只手就捏住自己的人,真是柔弱的唐老师。
她抱紧了双臂,哼一声不服气的说“怎么,想报警吗说我虐待小孩上次的事情你还没长教训”
唐蜜侧过头不开口。
不,她不再相信报警,她已经吃过亏,从此以后她只相信她自己。
白艳猛地站起身,粗暴的力度将温甜恬拉起来,背对着唐蜜打算离开。
唐蜜看着她,手机悄悄摁下录音键,在她身后喊了她一声“白艳。”
白艳半回头,不怀好意的问“怎么”
“请你不要再打她了”唐蜜说。
白艳忽然冷笑一声,回头看向她,语气嘲讽“唐蜜你听清楚了,我呢,是不可能不打她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一看到她这张脸,就想起他爸爸那张龌龊变态的脸我现在是她的继母,就是她法律上的母亲,就算把这个小贱货当垃圾一样扫掉,也和你没有一点关系。知道吗”
唐蜜闻到了她身上愈发浓烈的酒味,猜想她有些酒后失常。
白艳自顾自的说,“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贱货,以为是什么高学历素质人才,其实个个都是龌龊恶心的玩意,也不比我高尚多少。”
唐蜜说“你喝多了。请你注意你自己的言行。”
“关你屁事。”白艳拉着温甜恬朝楼道另一边走去,“我弄死她也与你没关系,有本事你自己生一个去啊”
唐蜜见她们走远了,只好走开。把手机小心关好收在口袋里。
唐蜜正常上课,正常去吃饭,正常去体育馆练习跆拳道。
今天教跆拳道的老师换了一个,唐蜜很不适应新老师的教学风格。
南溪倒是很适应,还尤其嗑新教练的颜,“真帅。嘻嘻。”
做拉伸热身运动时,唐蜜问她“老教练去哪里了”
“走啦”南溪说“教练上个月就说他要走。你不记得吗”
哦,她记起来了,教练的确有这样说过。他早就有所计划,而且还找了个新教练来代他的课。
“他去哪里”唐蜜问,“真的是去南极吗”
“不知道哦。”南溪笑,“少宁说教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