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同郭谌叙他们一起去喝酒, 陈星礼脑子里也是闻桑孤傲冷艳的面容。他修长的手指碾磨着刚刚拿着却未点燃的烟屁股,漫不经心的盯着面前放着杯杯盏盏的茶几,没有注意一双柔软的手臂水蛇一样的缠上了他的手臂, 挽着他的女孩娇软的声音像裹了蜜一样“陈哥。”
陈星礼微微皱眉, 毫不犹豫的抽出自己的手臂, 转头看着身边女孩的漂亮脸容却突然觉得有点索然无味, 他冷淡地说“离我远点。”
此刻他没有那些风花雪月的心思,老是想琢磨那画一般的人, 心神不宁的。
而且心神不宁到连一群哥们儿都看了出来, 有的人就不客气的干脆问了“星子,想什么呢”
“想女人。”陈星礼很直白,只可惜他身边姑娘却觉得刺耳极了, 忍不住皱起眉头。
“呵。”朋友觉得稀奇极了“奇了,什么姑娘能让你惦记着啊。”
“他看中一个很难搞的美人”室友郭谌叙美女在怀,很有闲情逸致的嘲讽陈星礼。
“靠, 能有多难搞”
“星子这么帅都搞不定你也太不行了吧。”
“堕落了。”
哥们儿们七嘴八舌的嘲讽着,陈星礼烦躁的一拍桌子“都安静”
“陈少栽了谁呀这么厉害”程柔窝在郭谌叙怀里十分好奇,一直小声的嘀嘀咕咕的询问。
郭谌叙撇了撇嘴, 抚着她的长发漫不经心的说“大一的那个新生闻桑,人家眼高于顶的很,我一次见到那么傲那么冷的女的。”
“闻桑”程柔有点惊讶的小声念叨了一下, 美眸快速的闪过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光,却并没有说什么。
宿醉的结果就是头疼欲裂,陈星礼和郭谌叙两个人第二天都有不能缺席的课,一上午几乎就是在硬邦邦的桌子上安眠的。直到程柔来找吃午饭时才稍稍清醒了点,陈星礼看不惯郭谌叙和程柔一副你侬我侬郎情妾意的样子,而且最要命的还是程柔带了个同班的小姑娘,说是要介绍给他。
“星哥,给我们当电灯泡有什么意思呀正巧我朋友绵绵今天也落单。”程柔可能有喜欢当红娘的潜质,抿着唇笑笑对绵绵一抬下巴“不如你们两个凑活一下一起吃。”
陈星礼“您没事吧”
他何时需要别人来给他介绍姑娘家免去自己当电灯泡的尴尬了真不知道这个程柔要干嘛不过看在她是郭谌叙的女朋友份上,陈星礼也没说什么,他也不是那种会当面给女孩子难堪的人,只好和那个绵绵一起去食堂了。
到了食堂后,在小姑娘撒娇的说着要吃鸡腿饭的呼吁中陈星礼揉揉头疼的太阳穴,拖着沉重的双腿排队打饭,毫无焦距的眼神散漫的落在了前方女孩的背影上,随即竟然越来越清晰。
还真是巧,陈星礼微微一笑,看着闻桑绸缎一样的及腰长发忍不住拿起一缕在指尖把玩,只是没想到闻桑是那么敏感,一瞬间竟回头看了过来,眼神满是不解。而她也确实不解,闻桑对别人的接触都很敏感,原本感觉有人在碰她的头发是幻觉,却没想到一回头却真的有,而且还是昨天莫名其妙对她表白了的那个陈星礼。
看着他修长指尖中自己的头发,闻桑平静冷淡的说“放开。”
她清晰的记着昨天的自己分明是慌乱了的,这不符合她一贯的心情。而最终她归结于厌恶,她厌恶一切不学无术的人,而她觉得眼前的陈星礼似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陈星礼活了将近二十年,倒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