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两人在小区里散步,回来后是每晚例行的婴儿胎心监测。
唐煜生将胎心仪贴着骆蒙的肚子,然后掐秒数着心跳。
一下又一下,怦怦怦地心脏跳动,是两个鲜活的生命。
每到这一刻,两人才有了些许真实感,真正意识到自己要当父亲母亲了。
“哥哥,你希望是两个男孩还是两个女孩又或者是一男一女”骆蒙躺在他的腿上问。
唐煜生拿起一颗草莓送进她口中,思索着“以前觉得男女都可以,现在反倒是希望是两个女儿。”
“为什么”
他摸着她的头发,“女儿会像你一样漂亮。”
骆蒙笑,“那我还是希望一儿一女,儿子像你一样帅。”顿了顿又担心起来,“会不会有了孩子,你就把我排在后面了”
唐煜生低头吻她,含情脉脉“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第一位。”
骆蒙搂住他,“你在我心里也是。”
就这样瞒天过海,平安无事地过了半个月。
有时正在上表演课,唐煜生打电话过来,她还会装作刚睡醒,哑着声音同他说话。
骆蒙觉得自己的演技愈发好了,简直有做卧底的潜质。
岁岁提醒道“蒙姐,你这么骗姐夫,万一他知道了”
骆蒙立刻啐了一口,“呸呸呸,大白天的,说点吉利话。”
只不过总有东窗事发的一天。
那天下了大雨,路上堵车,骆蒙到家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她刚一进门,就看见文姨站在墙边朝她使眼色。
她心里一惊,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不过什么都还没来得及问出口,一道男声从客厅里传出来,“文姨,你别纵容她。”
骆蒙猛地愣住,用口型无声地问文姨“唐煜生回来了”
文姨无奈地点点头。
骆蒙换了鞋子,将包挂在墙上。
心中忐忑,她站在玄关处半天没动。
唐煜生的声音又响起“还不过来”似乎还带了点愠怒。
她皱了皱眉,犹豫了半晌,这才耷拉着脑袋,一步一挪地走到他的面前。
此时男人坐在沙发上,手肘撑在双膝上,看着她,一脸严肃地问“去哪儿了”
她低声说“和岁岁去逛街了。”
唐煜生声音越发沉,“今天下午霹雳向我请假,说岁岁牙疼,要陪她去看医生。你们两个,我究竟该相信谁”
该死的霹雳,怎么总是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当场被抓包,她自知瞒不过去,这才坦白“好吧好吧,我是去公司上表演课了。”
“这阵子每天都去”他问。
骆蒙点点头,“嗯。”
“之前说每天在家里睡觉都是骗我的”
她抬起头,辩解道“不是故意要骗你的,这不是你不让我去嘛。”
唐煜生扬眉,“所以你就先斩后奏”
死亡三连问,已经把她逼进了死胡同。这种时候,无论是承认错误还是狡辩,都于事无补。
这些年,她已经把唐煜生的性格摸了个透。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
这种时候唯一的自救方法只能是卖惨。
于是,她立刻撇了撇嘴,眼里染上了几分水光,委委屈屈地看向他,道“你知不知道,这阵子我在家都快闷出病了。你白天不在家,我一整天都只能一个人。不能出去工作,不能出去玩,只能待在这栋空空的大房子里。
“有时我感觉到宝宝都在问我,妈妈你为什么不开心。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