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吻着她的手,满脸歉疚与疲惫“蒙蒙,都是我不好,不该带你去骑马。”
她摇摇头,刚想开口,背部又传来一阵疼痛,眼泪不受控地滚落。
见此,唐煜生有些慌张,擦去她眼角的泪,轻声安慰她“你别哭,别哭,都是我不好。”
此时男人的眼里写满疼惜,语气温柔,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
她忽然觉得这一刻的他很有趣,忍不住笑出了声,结果一不小心冒出了一个鼻涕泡。
骆蒙“”
她的笑容瞬间凝结在脸上,这回轮到唐煜生笑了。
他拿纸巾细细地替她擦干净,她仰天长叹“完了完了女明星的形象全毁了”
骆蒙在医院的病床上趴了整整一周。
因为不能动弹,她的生活不能自理,幸好有护工每天给她用温水擦拭身体。
唐煜生每每想要帮忙,她都会惊慌地大叫“你别进来。出去,你出去。”
等到护工完成工作,她穿戴整齐,这才允许唐煜生进病房。
他问她“为什么不让我帮你”
她低声说“不想让你见到我难看的样子。”
“嗯”
她沉默许久,才委屈地说“怕你嫌弃我,就不要我了。”
唐煜生蹲在她的病床前,摸了摸她的头,宠溺地说“傻丫头。”
那几天,研发三组的人、赵云和岁岁轮流来医院看她。大家提出要留下照顾她,都被唐煜生一一回绝了。
唐煜生没去贝康,一直留在医院,全程陪着她,端水送饭,很是周到。
他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一会儿问她想不想喝粥,一会儿问她想不想听书,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甚至比护工还尽心尽力。
有天,骆蒙实在忍不住,问他“你不用去工作吗”
他淡淡说“照顾你就是我的工作。”
因为不能动,大多时候骆蒙都无事可做。唐煜生找了几本书来,一本正经地说要读书给她听。
他读莎士比亚,也读茨威格;读素履之往,也读情人。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念起小说时充满磁性,骆蒙有些沉醉。
有时她累极了,在唐煜生读书的声音中睡着,醒来时看见他依然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捧着书。
他睡着的时候很安静,沉静的面容上没有表情。
雕塑般帅气的脸简直不像是人间真实存在的。
那一瞬,骆蒙好想让时间停滞,凝驻在这一瞬。
就让她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细细感受那一抹甜美的温柔。
出院后,唐煜生说什么也不让她继续工作,让赵云停了她的一切宣传和通告。
他在景山有套带壁炉的别墅,冬天非常暖和,于是他便带着骆蒙去那里住下。
那个冬天,唐煜生每天回贝康上几个小时的班。迅速安排好当天的实验和工作之后,便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了霹雳和太厚,然后匆匆地赶回来陪她。
骆蒙笑他是“从此君王不早朝”,但她也知道他有能力处理好工作和生活。
有时唐煜生在家,霹雳和太厚也会打电话过来询问一些问题。
壁炉里的火烧得旺盛,烘烤得整个房间都暖暖的。骆蒙坐在躺椅上,周身围着一张灰色薄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唐煜生讲电话。
等到挂了电话,他会走过来,俯身亲吻她的唇,然后笑着问她想吃什么。
“嗯”她想了想,“草莓酥。”
草莓酥甜而不腻,拇指大小的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