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刺耳的声音响起,脑中不停地闪现“error”、“error”。
三十年了,这还是他头一回被女孩吻。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古往今来的文章里都说女孩是柔儿美的,是清而甜的。
这一刻,他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他没有动, 就那么任由小姑娘吻着他的唇。
他忽然发现,她并不会接吻。那稚嫩的模样像是在品尝一碗甘甜的酒。
空气在升温,身体里像是有只沉睡的兽被一点儿一点儿地唤醒。
有时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抗拒什么,是她,还是别的什么。
一瞬间,他想, 要不去他妈的吧。
那些什么道德、理智统统都不要了, 他只想一亲芳泽。
他终于伸出双手抱住她, 轻轻一推,将她送进怀里。
他开始占据主动回吻她。
唇齿交缠间,小姑娘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轻轻地“唔”了一声。
就是这一声,让他瞬间从梦境里清醒过来。
他究竟在干什么啊趁人之危吗
不行, 不可以。
理智再一次占据上风。
他陡然睁开眼睛,推开她。
小姑娘是真的醉了,不一会儿就倒在了床上,进入梦乡。
唐煜生俯身,轻轻地吻了吻她的眼睛。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才叫了瓦图妻子进来给她换衣服。
好一会儿,唐煜生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浴室里,水哗啦啦地冲在他的身上,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她的吻和香甜。
清心寡欲了近三十年,不曾想一朝破戒,竟然久久难以忘怀。
他将温水调成了冷水。
冷水浇在身上,他渐渐冷静下来,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我一定是疯了。”
唐煜生从浴室里出来时,众人正坐在客厅里。
霹雳看见他,问“老大,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是啊,老大,是不是被虫子咬了”太厚跟着附和。
唐煜生摸了摸耳垂,淡淡地说“浴室里太热了”
接下来的两天,唐煜生他们一边照看患者,一边询问居民情况,同时还观察蚊虫、搜集耐药蚊虫样本。
骆蒙跟在他们的身边,也学习到了不少知识。
她偶尔坐在医院里的长椅上,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忍不住想,过去的自己是多么肤浅,在更广阔的世界中,分明还有许多更有意义的事情可做。
直到身边有一道阴影挡住了门口的阳光,骆蒙这才从神游中回过神来。
她一转头,看见唐煜生靠在椅背上,头枕在墙上。他闭着眼睛,眼底有淡淡的青色,脸上写满了疲惫。
“还好吗”她问。
唐煜生揉着眉心,许久才睁开眼,轻轻吐出两个字“没事。”
“唐煜生,”她叫他的名字,“问你个事。”
“什么”
“你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
骆蒙是真的好奇。
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但在选择的时候一定是有原因的。就像她选择了艺人这条路,就是因为云姐带她入的行。
唐煜生虚虚地定了一会儿,似在脑海中搜寻那遥远的从前。
然后他躬下身,双臂架在膝盖上,眼神没有聚焦地看着前方
“高二那年暑假,我在网上看到一个非政府组织招募志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