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显是才收到的任务通知,做起出门的准备很匆忙,穿戴整齐后才发现把最重要的日轮刀忘在房间里,又折返回去把刀佩好。
“那我出门了。”
不死川实弥反应平淡,“啊,路上小心。”
森川明赖凑近他,又说一遍,“我出门了哦”
“所以说我知道了啊。”不死川实弥的语气带上一丝不耐烦。
森川明赖盯着他看了十几秒,突然踮起脚尖勾着他的脖子,往他脸上亲了一下,“我要出门啦”
“”不死川实弥认输了,无视了心底那一丝刚刚才消失的小小不快,作为回礼在她额头上轻轻碰了一下,“路上小心。”
目送她出门的时候,不死川实弥还未想到下次再见,将会是在蝴蝶屋的病房里。
森川明赖接到任务的时候,富有行动力的炼狱杏寿郎早就登上了那趟出事的火车,派了信鸦来向她说明情况,她就赶往了火车必定会经过的中转站准备与他汇合。
在抵达约定地点,没发现本该按时到达的火车后,她忽然心生了一丝不安,没有继续等下去,顺着铁轨去追寻火车的踪迹。
那时候,森川明赖后来想,她如果再晚到一点,大概会迎来一个惨烈的结局。
事实上她赶到的时候也有些迟了,当时已近拂晓,她穿过密林,正巧撞上那只为了躲避即将到来的日光而逃跑的鬼。
第一眼她就认出了那是谁,脑海里自动跳出了他的名字,但挥刀的时候没有半分犹豫,趁着他因为意外有些分神的时候,砍下了他的左手。
眼中刻着数字的恶鬼回头,并未认出她是谁,但仍然像是要把她牢牢记住一般,扫过她的面具和手里的刀,没有反击继续逃走。
仅仅过了一招,森川明赖也没有追上去,她听见被风捕捉过来的越来越弱的呼吸声,不敢再耽误下去,转身向那列翻倒的火车跑去。
没有去管灶门炭治郎为何也在这里,匆忙地大略察看了一下跪坐于地的炎柱的情况,向一旁戴着野猪头套的少年招手,“快帮我把他抬到阴暗处”
余光瞥到灶门炭治郎试图过来帮忙,她难得厉声喝止他,“你也不能乱动”
嘴平伊之助反应极快,立刻帮着这个不熟悉的剑士把重伤的人抬放到阴暗处,头套之下的脸上一副将哭不哭的表情,怀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看向这个戴着面具的人,希望她还有办法能挽救炎柱。
女人冷静地开口“炼狱先生,之前应该有收到忍的通知吧,那么我要开始了。”
重伤的炼狱杏寿郎还保持清醒的神志,露出歉意的笑容,嘴里咳出一串血泡,“抱歉啊。”
嘴平伊之助就看见她撕开了衣袖,用自己的刀压着手臂划出一道口子,让鲜血顺流出来,滴进炼狱杏寿郎口中。
他没有拒绝,努力吞咽下去。
这、这是什么治疗法嘴平伊之助惊呆了,紧接着看见更不可思议的一幕。
饮下鲜血的炼狱杏寿郎露出痛苦的表情,瞳孔放大,额头上也爆起了青筋,但与此相对的,他腹部那道狰狞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被伤到的左眼也重新睁开了,只是眼中布满了血丝。
腹部的伤口一愈合,森川明赖就松开了刀,停止喂血,俯身试了一下他的脉搏。
“血已经止住了,炼狱先生请先休息一下吧,不必担心,这点血量不会使你变成鬼的。”
“我并未担心这个,明赖小姐也别一直为此介怀”炼狱杏寿郎的声音渐低,最终扛不住疲惫感的侵袭,阖